“怎么说?”警察拧起眉头。
“我没见过你,我也不知道你是谁。”华老师立刻说。
“在西城姓简的能有几个人?你怎么可能没听过我的名字?华老师,我入学校长把我介绍给你的时候,你也不知道我是谁?”
我咄咄逼人,华老师就不说话了。
她低着头,眼镜的镜片在灯光下发着光。
我总觉得华老师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原来我们之间有这种渊源。
然后,警察就开始询问华老师:“你先生方洪闵是从什么时候离家的?”
“我不知道。”华老师说:“我没注意。”
“你自己先生的行踪你会不留意?”
“他经常出差,我大学里事情又忙,很少碰到。”
“一个医生出什么差?”
“他最近有个医学援助的任务,具体的我不清楚。”
“那,方洪闵的银行账户在半年前多了好几笔大额的转账,你知道这些钱是怎么来的吗?”
“我不知道,我们经济一向分开的,他的钱是他的钱,我的钱是我的钱。”华老师回答问题的时候连眉毛都不动一下。
她还真行,回答的滴水不漏。
不过,这种话鬼才信。
光看她对我的态度就很可疑了,谁相信她说的那些?
“方洪闵去哪里了你也不知道?他就算出去出差也不跟你说?”
“我们这段时间吵架,冷战,他不跟我说也正常。”
华老师思维缜密,严丝合缝,连根针也扎不进去。
警察问了半天也没问出所以然,只能把华老师给放了。
我们同时走出派出所,她冷淡地看了我一眼就迈步下台阶。
“华老师。”我喊住她:“我现在可不可以知道你为什么一直这么针对我?”
“我没有针对你。”她头也没回,后背僵直的跟钢板一样:“我对你严厉是为了你好。”
“你那不是严厉,你是刁难。”
“那是因为。”华老师在台阶上转过头,冷冷地看着我。
她的眼睛里能射出针来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