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低级的戏码她还演的乐此不疲。
“简寺鹿,你太欺人太甚了!”白芷安捂着脸,眼泪立刻充盈了眼眶。
“别装了,瞧瞧我的脸。”我仰起脸给容衍看:“狗咬人我不会咬狗,但是狗伸爪子我也会自卫。”
“简寺鹿,你,你太过分了”
容衍看了看我,又拉下白芷安的手。
我出手比较重,她的脸应该比我严重,五指印看得很清楚不说,还肿了。
活该,谁让她先动手。
“容衍,简寺鹿从小就飞扬跋扈,只有她欺负人,没有别人能欺负她”
“所以我脸上是狗挠的?”恶人先告状她还得寸进尺了。
“先去处理一下。”容衍放下手里的花瓶,拉着白芷安出去了。
白芷安被容衍拖出去的时候,她的眼神,恶毒的像沁满了鹤顶红。
我脸上也火辣辣的疼,她的指甲划破了我的脸。
跟小时候无数次一样,我跟白芷安打架,每次都是她惹我,然后我揍了她,她妈她爸找我外婆告状,外婆就揍我。
揍完我她告诉我:“打架不是分打得过打不过,而是有些人你值不值得跟她打。”
可是,刚才那情况,白芷安打我我能不还手?
很快有护士进来查看我的脸:“你真行,躺床上还能打架,白小姐那么温柔的一个人。”
“我的脸不是白芷安打的,是狗挠的行了吧?”
“我来给你处理一下。”护士小姐用碘酒给我消毒,有点刺痛。
“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
“容先生让我来给你处理伤口的。”
呵,假好心。
自己去亲自陪白芷安,差一个护士过来。
我才不稀罕。
我跟白芷安我算是看透了,只要我俩在同一个空间里,不是玉石俱焚就是你死我伤。
唯一不同的是,我是明刀明枪,她却是来阴的。
容衍出院的那天,我接到了一个电话。
电话里拐弯抹角地问了我一大堆,在我快要翻脸的时候才自报家门:“我这里是公墓管理处的,请问简美兰是你什么人?”
“外婆,发生什么事?”我的后脊背立刻挺起来,我有预感肯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是这样,我们公墓的工作人员在例行巡查的时候发现,简美兰女士的墓碑遭到了破坏。”
我就知道,不是我迷信,我今早右眼就一直跳一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