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小轮胎去游乐设施那边玩,西门端着一大盘的食物在满世界找我们。
我跟她招招手:“你看着你弟弟。”
她来我的酒会把我当保姆,自己去当饕餮。
我进去的时候遇到了法医,只有他一个人。
“你一个人?”
“你还希望有谁?”
“以后我再问你问你,你反问我,我就一鞋底。”
他穿着黑色西装,肃穆庄严,令我肃然起敬:“你来参加谁的葬礼?”
“自己公司的酒会,别乱说。”他从我身边走过:“白芷安把容衍叫走了,本来他是准备来的。”
“不用特别解释,他来不来对我来说不重。。。”我还没说完他就走了。
至少等我表明心迹啊。
法医真是,天天用冰冷的手术刀解剖死人的人,果然不能跟普通人相提并论。
他是个怪胎。
其实,我们那一屋子都算是怪胎。
我是冷血动物,容衍是毫无原则的白芷安舔狗,西门人生乱糟糟却爱抖机灵,法医没温度,我们这群人里,也就是小轮胎最正常了。
白芷安把容衍给叫走了。。。
我觉得白芷安最近的状态不太对。
白晓茹曾经告诉我,白芷安和我外婆的主治医生见过面,这次我外婆的死因立案,她肯定惶恐不安。
贺一炀被传讯了,虽然没有轮到她,但是她一定也是坐立不安的。
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呵呵,她就擦干净屁股等着坐牢吧。
不知道容衍会不会变成望妻石,痴痴等着白芷安从牢里出来。
我在会场中央站了一会,有人请我上台说几句话。
事先富大川给我写了几句词,反正就是又官方又套路的,我随便念念就好了。
今天也有记者,请了几家和简氏关系不错的媒体,没有让更多的媒体参与,省的问我一些不该问的。
因为我从会场里走来走去的时候,就已经听到有多嘴的家眷在偷偷议论我。
“听说这个简寺鹿,十六岁才上高一呢,喝多了和他们学校的一个小傻子睡了,还生下一个怪胎。”
“大户人家是不是都这么乱?”
“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