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发烧。”我小声屏气:“我刚才在通灵,我看到陶俊程了,我正在问他幕后主使的人时候你出现把他给吓跑了。”
容衍把我放在床上,我听到他开门出去的声音。
他是怕鬼吗?
胆子也太小了。
很快他又回来了,这次身边多了法医。
俩人站在我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简寺鹿发烧了,刚才她还说胡话。”
“大概是晚上受了刺激,出现了应激反应吧,我给她检查一下。”
法医说着就要来掀我的领口,却被容衍给挡住了。
“喂,你解剖习惯了?简寺鹿是活人不是你的死尸。”
“我没打算解剖她,我只是看看她身上有没有出红疹,她的脸红的有颗粒感,你没看到吗?”
“我来确认,你先出去。”
哦,我的头好晕,这俩人还在为谁来解剖我争执。
哦不,是谁来确认我有没有出红疹。
不过,我真的好痒啊。
法医出去了,容衍解我的领口。
谁说他就能对我上下其手的?
但是,我现在没有力气踢飞他,只能静静地躺着任由这个大淫魔解开我的领口。
他还在我的胸口仔细地观察,自言自语:“好像出红疹了,这些好像是水痘。”
。。。。
我都二十岁了还出水痘。
我不要面子的啊。。。
他很快叫来法医给我会诊,又是撸我的袖口又是翻我的眼皮,得出一个结论。
我因为出水痘而发烧。
我要把这两个人灭口,不能让我二十岁还出水痘的消息泄露出去。
可是,我好痒啊。。。
我伸手想要挠一挠,容衍按住了我的手:“别抓,越抓越痒。”
“感情不是长在你身上。”我悲愤地盯着他,我的脑袋太晕了,容衍在我的视线里来回晃悠。
“我送你去医院。”
“我不去。”打死我也不去医院。
“其实她不用去医院,去了医院感染源更加复杂反而不利于恢复,就在家里我给她开一点药和针剂。”法医说,他的话深得我心,我打算我病好了就以身相许。
法医给我挂了水,冰凉的水滴入我的血管,并没有让我凉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