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极度怀疑容衍跟她们串通,好让她们故意从家里消失。
可能他算不到我会扭了脚,但他一定在趁他去拿冰块的时候打电话给了九婶,让她们消失。
“喝满月酒会喝一夜吗?”
“不会。”他抱着我走进电梯:“我送你进房间就好。”
好,等到他送我进了房间我就一脚把他踢出去。
他刚刚把我放在床上,我就立刻跟他说:“你可以走了,谢谢,我有你的微信,我会按照你的服务如数的支付你薪水。”
“简寺鹿,”他蹲下来脱掉了我的高跟鞋:“你很讨厌我?”
“说对了。”我对他的认知表示十分的欣慰以及雀跃:“你知道就好,我很讨厌你,非常非常的讨厌,讨厌到不想多看你一眼,你现在可以走了。”
“你想赶我走是真的,但是并不是因为你很讨厌我,而是你发现你并不讨厌我。”
我的心脏忽然抽搐了一下。
我虽然不认为容衍说的是对的,但是一向伶牙俐齿的我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我愣愣地看了他一会:“你走吧。”
“你家里没人,我等他们回来再走。”
“你不是说西门今天晚上不会回来了,你不会打算在这里呆一夜吧?”
“九婶会回来。”
“我一个人呆着没问题,你走吧。”我的态度很坚决,他犹豫了一会儿站起来:“那我要把我落在这里的东西拿走。”
“可以。”容衍那天晚上是西门帮他收拾的东西,难免有东西落在我这了。
我躺在床上看着他走进了洗手间,我不知道他要拿什么。
他很快又走了出来,茫然的站在我的床边忧愁地看着我:“我的东西没有了。”
“你什么东东?”
“我的西柚味的沐浴乳。”
一提起那个我的鼻子下面就若有似无地萦绕着容衍专属的西柚香味。
“那个我扔掉了。”
“为什么扔掉我的东西?”他皱着眉头质问我。
“一瓶没有用完的沐浴乳而已,你又不在这住了,我不扔掉难道把它当古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