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随时会拿容衍来当挡箭牌。
白芷安那杯酒下肚,整个人明显的觉得有些不对。
我给了西门一包药粉,里面是维生素,我让她放进白芷安的包里当做那包药粉,我要看她到底是不是给我的。
然后我和容衍去敬酒,桌上的人稀稀落落。
西门跟在我们身后却一直偷偷盯着白芷安。
我和容衍正在敬酒的时候,西门贴着我的耳朵告诉我:“她把药粉放在你的杯子里了。”
我就知道,所以我只是以其人之道,礼尚往来。
等我们敬了一圈酒回到桌边,我装口渴把一整杯饮料都喝下去了。
白芷安看着我傻笑,她的眼神都不对了。
她的药好厉害啊,这才几分钟就成这样了。
贺一炀装模作样地敬我们酒,这个人真是绝了。
昨天他把我打成那样,容衍又打落他的门牙,今天仇人相见他却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他有多隐忍,以后的爆发就有多激烈。
我才不跟他喝,容衍抱着双臂直视他,直到贺一炀无趣而又尴尬地放下杯子。
“简寺鹿,你这个贱女人!”白芷安拍案而起,指着我的鼻子:“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呵,她发作了。
原来这是类似于兴奋剂之类的迷幻药,乱人心智让人胡说八道为所欲为的。
她好歹毒啊,明知我怀孕了还给我吃。
我静静地看她表演。
要不是贺一炀拉着她,她都上桌了。
她指着我声嘶力竭:“你是个野种,你是个扫把星,你妈妈生下你就被你克死了!你妈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什么名门闺秀,还不是被人搞大了肚子甩了!”
哇,名媛白芷安哎,从她嘴里听到这些话,不知道容衍做何感想?
我回头去看容衍的表情,他很惊异,立刻起身对贺一炀道:“快,先带她回去!”
贺一炀还在发愣,不知道他的高冷女神怎么了。
白芷安开始脱衣服,拽下肩膀上的披肩,又拽下脖子上的钻石项链,容衍动作极快地脱下他的礼服外套裹住了白芷安,一边跟郑律师道歉一边道:“不好意思郑律师,我先送她出去,您稍作片刻。”
我看到郑太太的眼神充满了惊异,郑律师的眉头也紧锁。
容衍这一整晚的表现都魂不守舍,他的眼睛都定格在白芷安的身上,当人家郑律师是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