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寒烟顿时有些恼火,今天唐浩不管出于什么心里,让她丢这么大的人,苏北居然就在那里看笑话,而且是和另一个女人。
“柳董事长。寒烟,你沒事吧。”
经过一场厮骂,陈泽凯和唐浩纷纷被拉开。陈泽凯为了炫耀自己和柳寒烟的关系,故意当着唐浩的面走到柳寒烟身边。
如果眼前沒有苏北,柳寒烟会毫不犹豫的置之不理,可是她沒想到都到了这时候,苏北还在看自己热闹,看來自己在他心里也沒那么重要。
“我沒事,谢谢你泽凯。”柳寒烟故意说的含羞带臊,不仅是做给唐浩看让他死心,也是在和苏北作斗争。
陈泽凯怔了怔,他做梦都沒想到柳寒烟对他的态度出现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斜睨了眼被他打了的唐浩,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
“寒烟,我送你上楼,不要因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陈泽凯连忙献媚。
柳寒烟点了点头,不介意陈泽凯跟她走得很近,一步步的朝楼上走去。
栏杆上坐在半黑半亮处的苏北,木讷的端着一杯傅宜欣递來的香槟,他的听觉是常人的数倍,听得见柳寒烟称呼陈泽凯的昵称。他以前还不相信,现在终于看清了,柳寒烟原來真的和陈泽凯走在了一起。
“苏先生,苏先生。”
“哦,我沒事。”苏北感觉灵魂被抽空了一样,一仰脖喝掉了整杯香槟,随手将杯子扔进大海。既然柳寒烟已经找到她自己认为的幸福,苏北不介意送她最后一程,然后逐渐退出她的视线。
事实上,隐藏在柳寒烟幕后的危险因素还有很多,在船上的洪威,以及码头上遇见的白少。
柳寒烟上楼后,便恢复常态,冷冰冰的回到自己房间,至于陈泽凯早已受到了鼓舞,知道收放自如,不能逼的太紧,心里美滋滋的走下楼。
刚开灯,柳寒烟很想找周曼发火,问她为什么要串通苏北,可她的床上却坐着另一个女人。
安琪儿从餐厅带來了饭菜,正邀请周曼一起吃。
“你來干嘛。”柳寒烟回想起刚才的一幕,又羞又怒。
安琪儿白了她一眼,“你还有脸说,刚才是不是和陈泽凯一起上楼。你是真不怕别人说闲话,呵呵,更不怕苏北吃醋吗。”
“关他什么事。还有,难道我就不能谈恋爱了吗。”“你嫁给谁都行,哪怕是唐浩,但唯独陈泽凯不可以。”安琪儿恨不能捏这死丫头一把,“反正我是不同意,陈泽凯的人品你也看到了,苏北可是他们陈家的救命恩人,这小子转头就把苏北的老婆给撬了,你说他人性能好到哪里去。”
“谁告诉你我是苏北的老婆。他算什么东西,要不是看在他是我姐姐战友的份上,我早就想把那个吃软饭的东西赶走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柳寒烟知道,周曼完全是苏北的耳目,故意说一些难听的话刺激她。
果然,周曼听到柳寒烟这么说,目光突然变得冰冷起來,不顾安琪儿在场,一摔手里的餐盘,故意撞了柳寒烟肩膀一下,急匆匆的离开这个无情无义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