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口口声声拿我姐姐做挡箭牌,可公司和我出事了,你还不是第一个离开我的,”柳寒烟心口剧烈的起伏着。
“我走,是啊,我为什么走你会不知道,”苏北皱着眉头,“柳寒烟你觉得我受你的窝囊气还不够吗,是你姐让我们在一块,我也答应她会给你幸福,我可以保护你不受到任何损伤,却不可能得到你的心,你和谁在一起都无所谓了,跟我沒关系,这也是为了咱俩都好。”
柳寒烟怒道:“我跟谁好了,哦,你是说陈泽凯,哼,那个卑鄙小人还不是你带回來的孽种。”
“我现在不想跟你争辩这些。”苏北已经从安琪儿口中得知,柳寒烟只是赌气,她并沒有看上陈泽凯。
“你,”
柳寒烟羞怒的咬着牙,她在商场上雷厉风行,但是情商不比苏北高到哪去,何况她骨子里是很保守的,有些服软的话根本说不出口。
“呵呵苏北,我听外面有风声说,你现在也要做大生意喽,”
“也不算吧,总之走一步说一步。”
“是不是那天我骂你吃软饭,你心里不好受了。也是呢,,你现在这个风华正茂的年纪,又有这么多现钱,养家糊口肯定不是你的目标喽,男人都一样,得陇望蜀。”
“放屁。”
苏北苦笑着骂了她一句,当两人吵架打架的时候,彼此内心的隔阂便渐渐拭去,反而相敬如宾的时候才表示两人在冷战。
车子就停在路边,柳寒烟再等洪威的电话打來,而苏北也在等刘学的调查结果。
“寒烟,我承认,我下海经商是有自己的私心,可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吧,但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放下立场站在你这边。”
“哈哈,想不到一个月不见,苏北也会说花言巧语了,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金钱,名利,苏北看着车窗外的马路,在战场上连生死都抛之脑后,能生存下來就已经是个幸运儿。他见惯了太多生离死别,包括柳寒雪的死,虽然他只有二十五岁的年纪,心却变得慢慢苍老甚至是麻木。苏北也意识到自己的毛病,所以才接受沈院长的心理疗法。
事到如今,柳寒烟还是担心苏北不会做生意被人骗了,但又不好提醒他,两人静悄悄的坐着。
很久后,柳寒烟才问到:“苏北,你有什么人生目标吗,不要再拿我來开玩笑,我是说真的。”
“目标,似乎沒有,如果非要找一个的话,可能就是好好活下去。”虽然答案荒唐简单看似是敷衍,但这也是十二个战友兄弟对苏北的嘱托,柳寒雪闭上眼睛前拉着他的手一字一顿刻在他心头的话,苏北怎么会忘记。
终于,洪威的一个來电,打断了刚刚要合好的两个人。
“喂,柳寒烟,我知道你现在已经离开了你的别墅,钱凑够了沒有,”
“够了,五千万,只多不少,钟婶在哪里,”柳寒烟坚定的说。
“哈哈,不着急,你以为我洪威是什么货色,就算是绑架也要干的漂漂亮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