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寒烟听到苏北提到他兄弟,顿时有些不悦,她感觉两人之间的误会,正是由于他朋友的各种不厚道,心里酸酸的,有些委屈又有种真切的失而复得的喜悦。
苏北脸色一沉道:“他不知道我们的关系,初來乍到怎么会认识你,不过是受了陈泽凯的挑唆而已。”
“反正我不管……”柳寒烟拱了拱小巧的鼻子说:“如果你敢让他來我们家住,那好,我搬出去,你们自己住好了。”
“无可救药。”苏北气极而笑,柳寒烟还是那个柳寒烟,脾气和性格绝不是一天两天能改过來的。在苏北心里,二子和柳寒烟都是战友的弟妹,而且以他对二子的了解,那小子怎么可能会出卖自己。
想到这里,苏北走到别墅外给二子打了个电话,好久沒看见他,不知道现如今在陈泽凯的公司干的怎么样。
这个电话打了很久,那边一直沒人接,十几分钟后,二子主动给苏北打过來,听他的语气似乎气喘吁吁,好像刚上楼一样。
“喂,苏北哥,你打我电话吗,”
“臭小子,你的意思是我不能给你打电话是怎样,”
“这……苏北哥,我现在在外面办事,回头再联系你好吗,”
“好啊,你先忙帮吧。”
苏北随手挂了电话,本來是无心之举,忽然多了一丝疑问,二子这小子从來都不是一个做事认真的人,为什么今天挂电话这么着急。苏北忽然想到电话中的气喘,难不成这小子背着她女朋友在外面乱搞,总之这两天有时间要去他家看一看了。
而电话另一边的二子情况不容乐观,在苏北打电话的时候,他依然再被阿九的人狠狠的教训着。阿九和二子无怨无仇,这当然是陈泽凯的意思。
二子不想让苏北知道自己被陈泽凯的人打,他不想给苏北哥丢脸,更不敢面对苏北哥,他现在才知道自己來江海给苏北哥造成了多大的麻烦。
殊不知,陈泽凯正是看准了二子这一点,论心机二子是不可能斗得过他的。
在别墅里,本來晚上要做夫妻的两人无形中又生了些闷气。柳寒烟明明知道这样做不对,但性格使然他不会低头认输,不顾钟婶的劝阻,当夜就要收拾行李搬出去。
“二小姐,大晚上你往哪里搬啊,别闹了乖。”钟婶无奈的去安慰她。
“钟婶你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别跟着添乱了,这个家以后是苏北的,跟咱们沒关系,我柳寒烟别的沒有,骨气还有,犯不上在别人家的屋檐下受这份窝囊气。”
苏北倚在楼梯口静静的听着,无奈的点了一根烟,感觉又生气又好笑,柳寒烟这个死丫头从小就是在蜜罐里长大的,她沒见过柳寒雪的生存状况,骨子里透着一股刁蛮不讲理的劲儿。
很明显,了解柳寒烟的钟婶知道是二小姐耍小孩子脾气,叹了口气对苏北说:“苏先生,二小姐就这样,你可千万不要认真啊。”
苏北笑道:“我还不至于和她动真气,她呀小孩子脾气。”
苏北朝着钟婶努努嘴,示意她先休息吧。终审时过來人当然明白怎么回事,小两口吵架自己在当中不仅起不到劝和的目的,反而会让两人更尴尬。
“那苏先生也早点休息,我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