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高速路口,当收费站的人员准备伸手开票的时候,这辆斯巴鲁丝毫沒有减速的意思,砰,撞开黄色的栏杆,直接冲向高速路。收费员反映了半天,连忙通知下一个收费口有辆车逃票,那边迟疑的问车牌号或车型,他答道车速太快沒有看清,对方一阵无语挂掉电话,高速公路上多少辆车,难道因为五块钱的票一辆辆的检查吗。
“苏北哥,刚才你怎么沒弄支枪啊。”二子突然说。
“要枪干什么。”苏北问。
“呃,我知道以你的伸手不需要枪,你给我弄一支玩玩,还记得那年你回家过年,我扛着你的大狙去山上打野兔吗。”
苏北拿起一个花生米拽在他脸上说:“还有脸说,给你十发子弹玩,你就打回一只野羊回來,后來才知道那是别人家养的羊。”
二子不好意思的搓搓手心:“手痒痒,一直想玩。”
“让你练靶子还可以,枪要真好玩,我还退伍干什么。以后尽量不要摸那东西了,手痒就去模拟打靶场。”
在两人说话时,陈泽凯心有余悸的想起刚才的杀人案,他从沒经过这种惊险场面,可这还只是开始,回到江海后,又会遇到什么危险呢。
苏北路上的话也不多,眯着眼睛,二子以为他休息,不再打扰他,加快了速度。苏北当然沒睡,他担心的是江海的人,远在几千里之外的承榆,都因为洪威而闹出这么大动静,在江海又会怎样,柳寒烟怎么样了。周曼呢。姜涛和陈雪菲呢。
苏北的担心更像是一种预感。
江海市临南县城的某栋私人别墅中。
蝎子从远程视屏中,得知临南的手下失利了。
“苏北还有一个男人,加上陈泽凯一共三个,在夹子山省道山洞炸了我们的车,估计是走三零二这条线,无非是省道和地方道路的偏差。”
“第二套方案,放心,苏北一定会走三零三,在胡月河这里设卡子,无论生死。”
“可是machine……既然我们能想到,苏北肯定也能想到,所以还是三零二保险一些。”
蝎子的英文名是machine,但平时很少有人叫。
“哼,你太小看他了,你的这个选择是针对正规军特种兵的,他们的作战方案我们研究的很透彻。经过白天的事,苏北一定能预知到我们的手段,走三零三,他明知道会有伏击也会选择,因为三零三还有一条水路,可以渡江,还省下半天的路程,为了赶时间他肯定会冒着个险。”
“万一猜错了……”
“我猜错了就杀了你。”蝎子不讲理的说,一头很有个性的南美风格嘻哈头发,眼角的伤疤让人看一眼就会做恶梦,这是一条很长的刀伤,为了掩饰或者是纪念这个伤口,蝎子以伤口为主干纹了一只血红色的毒蝎。
说完,蝎子从凳子上站起來,合上笔记本电脑。
洪威在房间里踱來踱去,他现在非常不放心,虽然有蝎子最后做担保,但万一苏北把陈泽凯平安送回來,遗嘱一宣布,他多年的心血前功尽弃。
蝎子瞥了眼焦躁不安的洪威,“想什么呢洪大老板。”
“不是我不相信你,蝎子,我们几年的交情有了吧,这个苏北给我一种非常危险的感觉。”
“s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