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先生。”柳寒烟冰冷的吆喝了一句。
苏北沒回头:“有事吗董事长,”
“你穿的衣服好像是我买的,真不好意思。这件事要是让我男朋友知道,大家都比较尴尬。”
“好,我会还你钱的。”
“你最好是脱下來。”
“马上。”
“最好是现在。”
苏北眉头一皱,将外套拽下來,还有皮带以及衬衣领带等等,直到自己光着脚离开,走得挺胸抬头。
柳寒烟伤心极了,她只是想通过自己的无赖方式,让苏北生气爆发,然后骂自己或者打自己一顿,两人可能会像以前吵架那样重归于好。
连金钱和衣服都留不住这份感情,柳寒烟的脸变得异常冰冷,瞥见楼梯口的一件宋代官窑的青花瓷,搬起來,突然朝着楼下苏北的脑袋砸下去。
苏北虽然沒有回头,已经从风速改变中感觉到花瓶,就在花瓶要敲在头上时,头一歪,价值五百多万的青花瓷磕碎在大理石地板上。
苏北连看都沒看,踩着花瓶碎片径直走出别墅。躲过花瓶,就说明苏北以后不会再容忍她一分一毫。这种轻蔑的无视方式,让柳寒烟感到一阵无力。
“不许开我的车,那是我的钱买的,”
“还有手机,”
苏北将车钥匙和手机放在茶几上,冷笑着转过头,浑身坦荡的冲她耸耸肩膀,“还有什么是你的董事长,”
“还有地板,屋子,空气,滚,”
覆水难收破镜难圆,苏北临走前,看着高高在上的柳寒烟,目光焦距在她的身上,一字一顿地说:“从现在开始,我只是柳氏集团一名普通员工。董事长的家庭和生活,我不会再犯贱的干涉,请你也不要为难我。至于你是嫁给唐浩,还是陈泽凯,跟我沒有半毛钱关系。”
“哈哈,谢你全家,我等这个答案真的等了好久好久呢。”
“我还沒说完,董事长先别着急。至于柳寒雪扣在你头上的枷锁你也不用担心,我会和寒雪姐解释清楚。况且现在沒有人知道我们的事情,董事长能以一个出淤泥而不染的清高模样投入到你的新生活中了。”
“很好,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慢走不送,”
苏北赤膊离开海棠富人区,还好现在是黎明,街上的人不多,刚刚上岗的一位交警走到苏北身边,询问他是否是被打劫了。
苏北就像行尸走肉一样朝着二子新家的方向走去。
“嘀嘀嘀,”
一辆迎面驶來的宝马z4在经过苏北身边后,又倒车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