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刚刚一时情急。”和仙有些脸红。
“喔……”
喔什么喔,这个人憋着坏笑还喔呢,早怎么没发现他这么不正经,那会儿陈伯说了调皮这词自己还不信。
“倒是你!当日怎么留下一纸条就走掉了?不是说好一起进庐阳的吗?”
说起这个她就不开心了。
顾益只把她当个孩子哄,嘴巴也跟没把门似的,张口就来,“哎哟,我哪是躲你们,明明是躲那个灿莲的。你不知道不能和你们同行,我下了多大的决心!差点就留下了鳄鱼的眼泪。”
“什么是鳄鱼的眼泪?”
“就是伤心的泪水。”
和仙,信了。
“原来是这样,那是我误会你了。”她又喜滋滋的笑起来,“不过你走后,灿莲也不见了,我以为她跟着你去了呢。”
“她也不见了?”顾益有些纳了闷,“那我就真不知道了。”
奇怪,一开始这么坚持的人,现在就放弃了吗?
……
“掌才使遭了馆主责罚,现在一言不发的回去了。却不知道那个顾小腰去了哪儿?”
“哼!那么嚣张,别让我找到他!他肯定还在院里!”
……
两人正叙旧,忽然听到有人说话。
顾益知道事不好,失策了,刚刚跟这个小姑娘走干什么,明显范岭更有安全感。
“他们在找你啊?”和仙惊得扒在地上,藏在土坡的另一面儿,还把顾益也拉下来趴着。
“应该是。早上我进门的时候,有个叫舒乐的女娃娃,说我进来容易出去难,估摸着范岭回去了却没看到我,所以在找呢。”
顾益和她一起趴在地上,小声说话嘛,自然离的近些。
“啊?舒乐可厉害了,她有可能成为楼主呢。”和仙掐着小食指,“你虽然也很厉害,打赢了掌才使,但是掌才使打不过舒乐的。”
两个人这么说了。
顾益不禁吐槽,“那还叫什么掌才使,名字那么狠,原来是个弱鸡。”
和仙略作思索,“既然都在找你的话,你现在肯定是出不去了,我先把你藏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