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景曜一脸认真地摇摇头。
“有待验证!”
对于易北寒莫名其妙地对一个打破杯子的奴仆发这么大火,他们真的表示郁闷。
“还不快滚!”
易北寒挪开脚,冷声呵斥道。
夏言看了看扎满玻璃渣的手掌心,紧紧咬着下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站起身,回到厨房。
“寒,你公司不是亏损了吗?”
墨戟岩耐人寻味地说。
易北寒挑眉,你到底想说什么?他也感觉自己的行为有点失常了,可是看见夏言那种令他憎恶的脸,他就像变着法子折磨她,让她痛不欲生。
“那我就如实说了啊!我对你家的小保姆一见钟情了,你说吧,需要多少钱,才能把她过户到我家当小保姆?”
墨戟岩一本正经地说。
“只要她愿意,你随时可以领走。”
易北寒满不在乎地扬扬眉。
“有曜和澈儿作证,你可不许反悔?”
墨戟岩动真格了。
易北寒不想再跟他谈论这个话题,坐到蓝景曜对面,盘问起自己最关心的事情来。
“曜,美国那边有答复吗?”
“放心吧!我已经跟他们商谈好了,下周二准时来中国为伯母做一次全面的初步诊断。”
“谢了!”
易北寒浅笑。
“喂!你是不是吃错什么药了?怎么性情大变?”
竟然跟亲哥们都客气上了,不是他的行事作风啊!
“寒哥哥,悄悄问你个问题?”
苏澈儿嘻嘻一笑,把脸凑过去。
“咳咳。”
蓝景曜佯装咳嗽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