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莱讪讪的伸出手摸了摸鼻子,也是一副很抱歉的样子,伸手将花泽类手里提着的豆奶拿了回来。 “类学长很抱歉啊,我不知道你黄豆过敏,我只是想把我觉得好吃的东西分享给你而已。”杉莱说得有些小小的委屈。 像是她只是好心想让花泽类尝一下这个东西,但不知道他过敏,她好心办坏事的样子。 “为什么道歉啊?不是你的错,是我事先没有跟你说啊。”花泽类很理解她站在心情的样子,又重新将豆奶从杉莱手里提回来。 “既然是你请我喝的,那我带走了哦。” 街道旁边的车开始慢慢动了起来,花泽类挑了挑眉,“看来是街道通了哦。” 杉莱傻傻点头。 “那我走了,有机会的话,下次你再带我吃这里的东西吧。”花泽类依旧是笑着,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发顶。 花泽类转身往他车的方向走。尛說Φ紋網 杉莱跟他挥了挥手,算是道别。 类走了以后,杉莱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她早就让人查过了,这条街是类去康复中心唯一的一条主道。 打听好他每周去康复中心的时间,再浅浅计算一下,很容易就能算出他路过这边的时间。 她也不住这边,只不过是早就探听好了,这边出了车祸。 类从康复中心出来,按照他开车的速度几分钟以后能到这边,她“恰好”就在喂流浪猫呢。 她怎么会不知道类黄豆过敏,故意的罢了,只要能让他记住她的概率大一点,怎样也无所谓喽。 花泽类正开着车,想着刚刚女孩开心的样子,递豆奶给他时那一脸真诚。 “很可爱。”他小声说了一句。 不知道是赞美杉莱还是说给他自己听。 回到家的花泽类,提着那一杯豆奶放到餐桌上。 他刚坐下用餐,管家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豆奶,忍不住说了一句:“少爷,您豆类过敏,这是豆奶吧。” 花泽类刚端起碗,沉默了一会儿,才慢悠悠回答管家的话,“嗯,是豆奶。” “以后,道明家的管家过来,先通报一声吧,不用跟以前一样直接放她进来。” 花泽管家有些诧异,但还是很快说是。 “麻烦您了。”花泽类笑笑,然后继续吃饭。 吃完饭回卧室,花泽类想起今天女孩喂流浪猫的样子,拿起画架上的铅笔,伸出手比了一下,就开始在画纸上涂画起来。 第二天杉莱早早就到了学校。 昨天已经知道教室在哪里了,所以她找起来也很容易。 进了教室以后,每个人看她的眼神都有些不一样了,有嘲讽,有不屑,更多的是看好戏的表情。 杉莱才不管那么多,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这时候,烦人精三姐妹朝着她走来,换了上一次,她指不定会被她们捉弄成什么样儿。 但这次可不一样了,谁敢欺负她,她绝对不会忍气吞声,她只会变本加厉的还回去。 比如说,正向她走来的找茬三人组。 “喂,丑八怪。”领头的人冲她吼,顺便白了她一眼。 杉莱双手环胸,靠在椅子上看着她。 林达看杉莱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那是更生气了。 昨天她被水跟面粉泼了一身,没看出来个什么,今天她穿戴好校服,干净又整洁。 尤其是她这张脸,竟然还这么好看,林达已经气疯了。 “你有事?”杉莱就这样看着林达跟她另外两个狗腿子。 “来,给你尝尝y国进口的猪肉脯,像你这样的土包子,只怕是一辈子都吃不起这种昂贵的东西吧。”林达笑着将手里的那一包猪肉脯扔到杉莱的课桌上。 杉莱看了看她,再看了看桌上那一包猪肉脯,慢悠悠的站了起来。 拿起那包猪肉脯就扔到林达身上,林达瞬间就尖叫起来。 “你的东西,跟你一样,都是垃圾。”杉莱眼里的情绪晦涩不明,微微垂下的眼睑遮住了她眼睛里的情绪。 看着这样的她,林达竟有一丝害怕。 林达身边的两个狗腿子见林达被欺负,一个抬手就想抽杉莱耳光,另一个想去扯她的头发。 一脚踹翻抬手那一个,然后抬手扯住另一个女生的头发。 女生哭得不成样子,嘴里还不断骂骂咧咧。 “怎么?你想做的事情只是被别人抢先一步而已,怎么哭得这样委屈呢?”杉莱冷笑。 林达已经被她吓傻了,站在原地动都不敢动,只知道一个劲儿的哭。 看着效果差不多了,杉莱一把将扯着头发的女生推了出去。 周围人看她的眼神仿佛像是那洪水猛兽,没有人再敢靠近她半步。 “有什么阴招损招尽管来,我不怕。”杉莱用着很轻松的语气说,甚至还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坐下以后,开始预习她今天的功课。 自从她打了找茬的三人以后,这一上午上课上得十分顺利,没有人找茬。 虽说有人看着她窃窃私语,但只要她一个眼神过去,那人立马闭嘴。 想起今天的事,杉莱有一瞬间的愣神。 原来,这就是来自于家庭的底气吗? 换作是她上一次,她根本不敢回想这些人是怎么对付她的,更不敢像现在这样直接上手保卫自己的尊严。 上一次她痛恨有权有势却欺压普通人的f4,这一次,她的背景可以跟他们站在同一平面上,她也没那么怕了,甚至很有底气。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不同阶层的认知与做事方式不同吗? 她想起了道明寺的母亲,那个强势而又神秘的女强人,要是她现在站在那个女人面前,别说怼她,甚至商场上也还能跟她过两招。 是的,邓和胤把邓和家族在m国一大半的生意都交给了她,她这个非亲生却又胜似亲生的独生女。 不怪f4占着家族张扬跋扈,就连她,有了家族做后盾,很多事情她从来没去想过那么多。 这与上一世的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还有西门,出自k国最古老的家族之一,他的家人曾是整幅高层,从事k国商品出口业务。 表面看起来个性而张扬,实则他才是看得最清楚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