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低头抚摸着海瑟薇的秀发
卧槽赢了
这是第一次起得比身边共枕者还要早不是你醒得早,而是海瑟薇实在爬不起来了。
“糟糕我居然睡过头了今天是周初啊,是去议政厅审核的日子啊”海瑟薇被你唤醒,头发蓬乱的盯着窗外惊呼不已。
她慌张的伸手抓起床头的眼镜,抱起衣衫,一边单腿跳一边往自己的房间跑,同时还不忘指着你的嗔怒道:“混蛋,你完全都不知道下手轻重吗都怪你”
走廊上啪嗒啪嗒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伊丽莎白嘻嘻窃笑的声音却越来越近。
伊丽莎白端着一盆温水带着毛巾,走进卧室,仿佛理所当然般开始给你擦脸。安妮特双臂抱于胸前,靠在卧室门边,满脸阴云,好像输了什么似的。
你将毛巾轻轻推开,问,这算什么套路洗漱你自己会。
“咦会长大人不喜欢被这样伺候吗真是抱歉啊。”伊丽莎白惊讶不已,半秒之后犹如变脸般阴笑道,“但,我就是喜欢您不喜欢。”然后完全不顾反对,把你全身都擦了一遍。很明显,她对于你的抵抗感到身心愉悦,笑容甚至愈加扭曲。
你无奈的被她摆弄着,提及议长表亲今天中午处决一事。
“他那支捕奴的团队班底原本自捕捉、调教亚人种起家的,随着经验越来越丰富,便开始向其他相关领域拓展──捕捉人类,捕捉怪物,召唤怪物。后来他们为了适应王国的新法案,尝试涉猎诅咒专业以期能取代项圈。”伊丽莎白用一根手指灵巧的转动着毛巾,哼了一声,“那种半调子的诅咒怎么可能对我起效,我假装已经彻底服从的演技又怎么可能不起效。”
“我们变形怪归根结底属于邪恶守序阵营。议长表亲既邪恶又强大,我是不便逃走,也不太想逃走,尤其是决心弄死他之后,其实戴不戴项圈都一样了。别忘了,我们,有读心术。”伊丽莎白用手指敲了敲你的脑门,突然哈哈大笑,仿佛因为读到你某个心思而感到非常开心。
你想得没错。保持邪恶,保持强大的领袖风范将会留住我更久,反之如果做一些无聊的善举,不像个称职的领袖,十天之后我就会消失无踪──伊丽莎白转身留下这样一句。看来她情绪也很不错。只是,她的快乐貌似全建立在为难你之上了。
安妮特待伊丽莎白走后,双手合于胸前,恳切的对你说:“会长大人请放心,我会永远忠诚您的,跟那个家伙不一样”
冒险者公会大厅里,菲艾尔汀和阿黛尔正在准备开始新一天的工作,前者整理着暂扣在柜台内的委托单,后者踮着脚尖伸手将寻常的任务及调令张贴在公告牌上。朱丽安似乎显得有些疲惫,静静靠在自己的椅子上闭目养神,其实鼠人灾祸期间最累的职员是她。
侯爵走了,
日常回来了。
咦你问身旁的安妮特,大厅里的那些难民和卫兵去哪里了
安妮特微微行礼,回答道:“昨晚,他们在大厅里凑合了最后一夜,今早全都离开了。所以卫兵们也走了。大部分难民的家会在今天修好,其他人也打算先住回去,哪里都不如自己家好。难民里混进来的哪两个居心叵测的家伙,全被除掉了。”
昨晚,
被安妮特认为眼熟的那个家伙悄悄的撬开了通往公会里侧的门,趁着哈皮睡着,企图对奴隶项圈下达某种暗示,令她发狂,袭击周围的任何活物,未得逞就被琳达吊死了。另一个衣着略显昂贵的家伙,后半夜也偷偷溜进了地下室。不知道他到底是打算暗杀劳米还是偷取秘药,总之还没开始做什么就被伊丽莎白杀掉了──因为海瑟薇担心伊丽莎白会趁她不在时胡乱偷看工作日志,所以轰到了劳米的房间。那个男人在漆黑之中恰巧落到了伊丽莎白手上。
“两个尸体,其中一颗脑袋进了伊丽莎白的肚子,剩下的部分”安妮特回头望向哈皮的方向,“您今早不必喂鸟了。”
“审判庭上海瑟薇姐姐真的那么说了吗”菲艾尔汀如此插嘴。她和阿黛尔都用期待的眼神盯着安妮特。
安妮特点点头,将右手高高举起,模仿海瑟薇的语调说道:“我看谁敢只要我还活着,任何人都别想动动公会半个人”模仿得惟妙惟肖,惹得在场所有姑娘们都笑了起来。那一刻,高冷烟消云散,只剩下热血。
平时海瑟薇不是这种形象的,委实讲,所有少女们都畏惧海瑟薇三分,现在实在要把她们笑死了。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