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眼眶蹦裂,似乎是内心之中最不愿提及的存在,被割裂开来,他整个人宛若癫狂,剑锋直指陈伯。
似乎有杀父之仇一般。
“你使的是剑法是承自越女剑法的。”
此时陈伯缓缓开口,似乎他确实认识王越。
“将越女剑法带到了幽北的人好像只有一个,他死在我右手这柄剑之下。”
陈伯挑衅地看着王越,似乎期待着他上前跟自己决斗。
而确实他如愿以偿了。
王越栖身而上,手中的长剑疯狂地挥舞着。
让旁人根本看不到他的剑在哪里,人在哪里,只能够感受到一卷长风裹挟着陈伯。
陈琛有些茫然,他看向了吕布。
希望吕布给自己解答一下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不应该是陈伯要给自己报仇,所以挑衅王越吗?
怎么之前不管被怎么骂心性都挺好的王越,现在却跟疯狗一样地攻击陈伯。
而且虽然看不清楚王越的剑和人。
但是只要是个正常人都能够感觉得到,王越如今的状态状若疯魔,整个人都失去了理智,他杀气凌然,出手应该只有杀招,没有余地。
虽然这般会让他更有可能有破绽,但是却也能让他更能够放开自己,更具有攻击性。
这种状态下的王越,攻击力是极高的。
就算是吕布这种从战场上杀出来的。
也不会愿意跟这种状态的王越交手。
因为这样的王越,或许被贯穿了胸口,也会继续爬起来要杀你,就算剑丢了,他还会用牙齿来咬你。
但是陈伯却没有丝毫的慌乱。
他身上那种浓郁的黑色气劲逐渐蔓延到他皮肤各处,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泛着异光,头发甚至在这种力量的作用下,变成了灰色,而不是之前的白色。
尽管他脸上的皱纹并没有减少,但是却能够让旁边的人一眼就看出来他身体年轻了很多,似乎是因为恢复了不少的元气。
陈伯身上的气劲爆发开来。
他手中的双剑也幻化成了光影,虽然他的人站定在场中,可是他的双剑和双手也失去了踪影。
左手成日,右手成月。
左右日月的光影抵挡住了所有来自王越的攻击。
他们之间的战斗让剑气在场中纷飞,如果被那些剑气蹭到,像吕布这种无所谓,但是像陈琛和阎仁就会吃点皮肉苦,会留下皮肉伤。
所以他们被迫躲远一些观战。
如今情况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