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洋慌不迭地侧身避开,手腕一下子被宁父抓住:“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宁母也着急了,红着眼圈追问:“怎么会不是你?四季酒店、栀子花香、一夜未归,那么多巧合……”“他退婚之前,我就发现他在重新调查当年的事!”宁洋破罐子破摔,冷笑道:“八成,他对我起了疑心,又或者以为当年的女人是宁溪,别忘了,宁溪没破产的时候,也喜
欢用栀子花的香水……”
宁父倒抽一口凉气。
比起宁溪劈腿,这四年来的欺骗明显更严重!
当初宁家和战家联姻,不就是因为战寒爵“占”了宁洋的清白么?
万一事情拆穿,那后果……宁父不敢去想。
虽说宁家也是四大豪门世家之一,但自从宁老太爷交权给他,这些年在他带领下,宁家一直走下坡路,只能说勉强维持当年的风光罢了!
“既然你不是战寒爵要找的人,四年前为什么不一早告诉我们?”
宁洋哭红了眼:“当时我看你和妈那么高兴,再加上两个月都没有人去战家,我以为不会被拆穿的……爸,你先别生气了,快想想到底要怎么办吧……”
宁父眼前一阵晕眩,被气得心脏疼!
宁母也被这个真相吓得不轻。
看宁父阴沉的脸色,她组织了一下语言,宽慰道:“我们先别这么悲观,战老爷子不还没把话说绝么?婚约还没到必退的地步,还有机会……”
宁父铁青着脸,久久不语。
……
战寒爵从老宅回到战公馆的时候,心情似乎比离开时好了很多。
起码能从脸上看出来,冷硬的线条被柔和了。
不过战公馆内,却一片安静寂寥。
以往他回来的时候,总能听到战宸夜叽叽喳喳的声音,今天一时没了声音,反而有些不习惯了。
战寒爵将外套挂衣架上,叫来桑伯。
“宁溪和小少爷呢?”
桑伯回禀道:“夏女士来了,顺便带宁小姐和小少爷出去逛了。”
“小姨来过?”战寒爵挂衣服的动作微顿,眉峰轻拧。
“是的,您刚走不久,夏女士就来了,她和宁小姐还在楼上单独呆了一会。”
单独呆了一会……
战寒爵俊脸沉了沉:“他们现在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