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你……”
他不是该在洗澡么?
眸中闪过被抓包的尴尬,宁溪脸颊爆红:“你早就知道我躲在这里了?”
“房间就这么大,藏个人也挺困难的吧。”战寒爵似笑非笑的盯着她,眼神促狭:“说吧,这么晚了溜进我房间,想对我做什么?”
这么晚了,他可不相信她只是路过。
话里的意思很直白,宁溪暗咒,他该不会以为她是来勾引他的吧?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走错了房间……”
“你不觉得你这个借口很拙劣么?”
众人皆知江南会所6808号套房是他常年包房,更何况一般门是上了锁的。
而她却撬开了锁,躲在了桌子下面!
战寒爵好整以暇地睨了她一眼,走到酒柜开了一瓶红酒。
猩红的酒液沿着高脚杯慢慢灌满,他轻轻摇晃着,一边品着红酒,一边幽紧锁着宁溪。
随着她的出现,空气中那股栀子花的清香也越来越浓郁了……
宁溪知道她越描越黑,干脆不解释了。
抓着装有支票的信封,直接朝门口而去,可她腿脚当真已经麻木了,强行往门口拖了几步,身子就失去了平衡,整个人踉跄着往地上扑去……
好巧不巧的,偏偏战寒爵就站在靠近门口的酒柜。
宁溪心跳加速,因为恐慌,双手不由自主地在空中胡乱的抓着什么……
咚。
双膝稳稳地跪在了地毯上。
痛感导致麻木消退,膝盖直挺挺的疼……
咦,她掌心捏着什么东西?
宁溪一抬头……
小脸登时红了绿了青了紫了,如鲠在喉,眼前只剩下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四周空气变得冷凝,腾腾杀气弥漫。
宁溪不敢去看战寒爵的表情,懊悔的只想咬舌:“我……”
对不起三个字还在喉咙里打转,战寒爵突然放下酒杯,大掌猛地禁锢她纤细的腰,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压向酒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