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溺一个头两个大。
现下终于明白了傅归渡那句‘水产生意’是什么意思。
合着说她养鱼,海后呗。
她冤不冤!
“我能说这是个误会吗?”她露出个难为情的笑,略微有点小小的讨好,“有人搞我,你信不信?”
傅归渡微微歪头,眼神轻慢:“哦?”
一副愿闻其详的姿态。
徐溺:“这篇内容没有一个字是真实的,这个男人就是褚颂,他自己在这个酒庄跟男人纠缠受伤了,我无意撞见被威逼送他去医院,出来就被拍了,我就是个炮灰,前前后后被人刀,我也好委屈。”
说着。
她瘪着嘴,眼泪啪嗒啪嗒地就掉下来了。
眼圈都红红的,我见犹怜。
傅归渡淡淡地看着她。
与其说看着,不如说观察。
他很少会见到这种女人。
好像有千面。
每次碰面都好像是开盲盒一样。
指不定开出一个什么设定来。
更别提其中真实性有多少。
徐溺哭了半天,见傅归渡还是不为所动的样子,她有点坐如针扎,抬起头:“你不说点什么?”
傅归渡手臂松泛地搭在桌面,漫不经心地敲着,闻言倒也给面子的回了句:“哭起来挺好看的。”
徐溺啜泣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