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栀脱了鞋进门,上楼时,淡淡道:“周导虐,总比将来被别人虐的好。”
“这事,你别插手,周导心里有数。”
林野闻言,“哦”了一声。
他挑眉看着扁栀,笑了笑,“你这意思是不是也可以等同理解为——”
“初吻反正周岁淮也给不出去,不放在这部剧里,将来也得放在别的剧里。”
“肥水不流外人田,不如咱们自己赚?”
扁栀看向林野,眼神凉凉,“你很闲?”
林野耸肩,“不是,就是提醒某人,在意的话呢,就处理一下这事,免得珍贵的东西真让给了别人,到头来,后悔莫及。”
扁栀没搭理他,直接上楼。
洗漱完之后,扁栀坐在窗台。
万倩打电话过来,闲聊了一会儿后,对扁栀说:“师父,你要不大人大量,就收了周岁淮吧,或者,吻了拉到,省的外头有人天天猜测,周岁淮的吻落入谁家,他喜欢你,人尽皆知,他快生日了,你就满足他呗。”
“权当送他的生日礼物了。”
扁栀原本今天就有些烦躁,结果没完没了的有人来她面前说周岁淮的吻。
她闭了闭眼睛,浅淡的说:“我给不了他要的,就不该拿走他的东西。”
万倩急了,“师父,只要你想要,你要的起,也给的起。”
扁栀:“我不想要。”
挂了电话后。
扁栀看着雪白的天花板。
她不该要,也要不起。
从小到大,她对什么都不敢抱有太大的期望。
尤其是感情。
她在意的始终都会离开她。
她的母亲。
后来是最喜爱的舞蹈。
再到她自认为最深刻的父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