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椿趁势揪着孟二妮的头发,啪啪连扇几巴掌,仍然不解气地撕扯她的嘴,“我让你用我的名字去勾搭男人,还敢栽赃陷害我身上,说我偷你耳环?看我撕烂你的嘴!”她带着前世的恨,全都发泄了出来。“啊——”孟二妮疼得叫唤,脸上肿得老高,嘴更是没眼看了,孟椿直接将她推到李美华身边,挑拨道:“她勾搭你男人还把你当枪使,我要是你,今天不把她腿打断这事不算完!”呆愣住的李美华猛地反应过来,突然嗷的一嗓子迅速扑上来,尖长的指甲狠狠地抓上孟二妮的脸,“是你!就是你这个贱蹄子!我撕烂你的脸,我让你还敢勾搭我男人!”孟二妮瞬间脸上满是惊恐地朝着郝红梅叫,“娘,救救我——”“孟椿你个贱人,她可是你妹妹!心思歹毒的玩意儿,敢撺掇外人打她,我先打死你!”郝红梅气得面目狰狞,手高高扬起,孟椿直接钳住她的胳膊,眼里的恨意能将人烧成灰烬。前世这母女俩连同李美华一起将她打到昏迷,这老虔婆更是到处散播她勾搭别人的男人。她绝不会轻易放过她们,孟椿转手就揪住郝红梅头发,将她一把拽过来。郝红梅疼得呲牙咧嘴,头发被拽下来了一大把,本来慌乱的脸上瞬间愤怒到扭曲,“你个小畜生!”孟椿直接甩了她一巴掌,“骂谁呢?看你教出来的荡妇!你自己说的见不得这种荡妇,见一个打一个,现在还愣着干啥,打啊!”院里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邻居也起哄着开口,“红梅婶子,你自己刚说的话我们都听见了,赶紧动手啊,你家二妮心真是够黑的,用孟椿的名儿去做这不要脸的事,栽到孟椿头上,亏她想得出来。”郝红梅整个人像是被架到火上烤似的,眼里气得都能刺啦刺啦冒火星子了,疯狂指着孟椿,“你、你……”孟椿十分善解人意的开口,“娘不用说,咱俩心有灵犀我都知道,你是嫌没工具打得不爽快吧。”说着孟椿直接抄起一旁的柴火棍塞到郝红梅手里,拽着她拿柴火棍的手,狠狠地往孟二妮的腿上打,“娘打得好!就得打断她的腿,让她没办法跑出去勾搭男人!”“啊——疼!娘你竟敢打我!你打这个贱人。”孟二妮根本招架不住李美华的狂风暴雨,躲闪着指使打李美华。正好郝红梅手拿着柴火棍,李美华以为郝红梅是过来打她的,直接一脚踹了过去,这母女俩一个也没放过。孟椿也趁着混乱揪着郝红梅的头发,踹了她好几脚。“不能打了,要死人了啊,哎呦疼死我了——”郝红梅浑身上下都疼得厉害,紧紧抱着李美华的脚不放。李美华也打累了,嫌恶地冲孟二妮吐了口吐沫,走之前还放狠话,“等着吧,这事没完!”“哎——你不能走,把我们打成这样,没有五十块钱医药钱,你不能走!”郝红梅头发散乱地瘫坐在地上,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边哭嚎边踢着两条腿撒泼,“都怪你自己管不住男人,哪能怪俺家二妮儿,二妮儿肯定都是受孟椿那贱人的撺掇。”院里的人都忍不了,一人一口吐沫都想喷死她。“我说郝红梅,咋啥都往人孟椿身上攀扯,你把捡来的孩子养大以为你是个心善的,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呸!以前真是看错你了,怪不得孟椿这么文静个小姑娘都被你们逼成这样,这孩子也是可怜。”没人为她说话还骂她,郝红梅顿时讪讪的,旁边的孟二妮却是眼睛一翻直接被气晕了过去。郝红梅吓得啥也顾不得了,赶紧晃着孟二妮,“二妮儿,你醒醒啊,二妮儿你可不能丢下妈啊!”看这情况,孟二妮是真晕过去了,不是装的。孟椿才嫌弃地走过去从郝红梅身上翻出了两块钱,递给了隔壁住的小伙,“麻烦你找辆架子车把我妹送到医院,真是谢谢你了。”她怎么会让孟二妮轻易死了,这母女俩让她受了那么多折磨,死,太便宜她孟二妮了!“椿啊,没想到你心这么善,谁娶了你啊那真是谁家有福了。”“可不是,不像那孟二妮做出这丢人现眼的事,把咱这一片人都丢完了,谁娶谁倒霉。”听见院里婶子们的话,孟椿腼腆地笑了笑,坦然接受大家的夸赞。郝红梅瘫坐在地上听见这话直接气了个仰倒,奈何孟二妮昏迷着被抬上了车,郝红梅只能急匆匆的先跟着去了医院。孟椿对着邻居说了几句感谢话才进屋。一锁上门,转身就钻进郝红梅的屋里,她翻箱倒柜地找户口本。上辈子郝红梅拿着她的户口直接将她和家暴男登记结了婚。她必须得提前把户口迁出来。孟椿擦了擦头上的汗,站到椅子上打开了大衣柜上的小柜子,果然放着户口本。她拿出来才发现,还夹带着一张叠得整齐发黄的信纸。一打开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她的亲生父母出钱由郝红梅暂时抚养她。孟椿的手有些颤抖,前世死后才知道她亲爹妈是保密单位的,一生下她就接到任务,只能紧急将她交给请来照顾人的郝红梅。郝红梅却从她小时候就到处宣扬她是捡来的,让她对孟家感恩戴德,任劳任怨地奉献自己的一切,将她耍得团团转。她怎能不恨她们!这一世她一定要改变命运,绝不能再重蹈覆辙,孟椿深吸了口气,将信和户口本都收了起来,把屋里恢复原样,去厨房把过年才能吃的腊肉全炒了,吃了从小到大第一顿好饭。刚吃完饭,“哐——”一声郝红梅气喘吁吁的推开门跑进来。下一秒,一个带风的巴掌狠狠的甩向了孟椿的脸。“你个作死的贱蹄子!你刚才存心坏二妮名声是不是,你当姐的就该替你妹认下这事,非要把二妮供出来,现在二妮被打的昏迷住院,你心咋那么毒!我非得教训教训你!”孟椿被打的有些站不稳,她紧紧的咬住牙关,二话不说直接跑到厨房拿起火钳子,狠狠的抽向郝红梅的嘴,“孟二妮被打是她活该!我凭啥替她认,从小到大我给你们一家当牛做马,我不欠你们。我看你嘴吃屎了那么臭,这张嘴不会说话就给我闭上!”郝红梅被打的嘴又麻又疼,气的浑身发抖,“给我当牛做马是你的荣幸,你这辈子都逃不掉,还敢抽我的嘴,你给我等着,我有的是法子治你。”她直冲门口打开门,瞬间扯着嗓子撒泼哭嚎,“都来看看,打死人了,我这是养了个白眼狼啊,我好心捡回来养大,现在对我又打又骂,真是别人家的喂不熟,一开始就不该发善心……”“郝红梅,又在这闹什么!”“哎呦,吴主任你得给我做主啊,你再来晚点,我就被打死了,你看孟椿这贱人把我嘴上打的,你们妇联赶紧把她抓走教训。”孟椿听见门口的声音,眼睛一转,瞬间将头发弄的像个鸡窝,手脚迅速抽出床上的被单,脚踩椅子将被单挂在房梁上打结,装模作样踢着椅子就要上吊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