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此刻答的尤其的快,不等谢玹再次开口,她连忙道:“方才的客人是个姑娘,三哥放心,我不会在外面同别的男子一道喝酒的。”
她是真怕谢玹再给她拿出一本女诫来。
活了两辈子都没看过那样玩意,真要背要抄的,岂不是比要她的小命还难受。
谢玹道:“我知道。”
知道就好啊!温酒面上一喜,还不等她继续说点什么。
谢玹眸色微寒,“那是长乐坊的人。”
温酒心里咯噔一下,三公子和谢珩可不一样,最见不得那些女子做那些出格的事。遥想前世,谢玹怼得她小半生都无颜再嫁,如今见他这模样,温酒就隐隐觉着不妙。
很不妙!
她试图挽救,硬着头皮开口道:“那什么……”
“这人留下的脂粉气极重,和昨日送到将军府的江无暇身上带的一样。”谢玹面无表情的说道。
温酒瞬间就被噎住了。
她怎么没闻见这里有什么脂粉气,这是靠窗的位置,风那么大,酒香又浓重早把其他的味道都盖住了。
这样都能闻出来不一样!三公子这是狗鼻子吗?
她愣了许久也没说出什么话来。
“解释!”
谢玹甩了两个字给她。
显然,若是她找不出个合理的由头,挨训是明显免不了的,少不得还得挨罚。
“咱们府上缺银子啊……”温酒咬唇,一副担忧全家吃不上饭的模样,“这都是形式所迫。”
“缺银子,你还把江无暇弄回来?”
谢玹明显不给面子。
温酒:“……”
那姑娘值那么多银子呢,够将军府一年花销的了。
谢玹面色难看道:“你还把她送到我院子里?”
“那是长兄的主意!”温酒连忙道:“长兄说已经同你说好了,我才把江姑娘送过去的……要是我早知道三哥不同意的话,我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