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万金苦恼道:“你说祖母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
三公子看他的眼神,宛如再看一个傻子。
谢珩俊脸微沉:“十全十美,拿我的剑来。”
“长兄!你好好的拿剑干什么?”谢万金立马窜了起来,躲在桃花树后,问谢玹:“三哥……你看长兄的脾气是不是越来越差了?我刚才没说错什么话吧?”
谢玹起身,面无表情的从袖中取出一张银票,拍在四公子额头上,“拿去看脑疾。”
谢万金:“……”
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
第二日,刚好是三月三。
上将军府给温酒说亲的人越来越多,她索性整个都待在了铺子里,新开的衣庄和金玉楼生意都很好,她转的团团转。
也有那种不长眼的,故意来铺子接着做买卖的由头,同温酒相看。
她惯来逢人便带三分笑,这几日也觉得笑的有些内伤。
索性在外面跑生意,避开这些人,这天回府的时候,天色已然十分暗沉。
刚进门,就听见金儿说:“少夫人您怎么这么晚回来?今天是将军的生辰,三公子都亲自下厨给他做了长寿面,四公子送了一匹千里神驹,六小姐和七公子他们都送了亲手刻的木雕呢。”
温酒本来还有些犯困,一听这话立马就清醒了,“长兄的生辰,今天?”
她只知道谢珩生在春暖时节,正是风吹万物复苏的时候,所以祖父给他取了小字叫做东风。
温酒早早就准备好了大把的银子给长兄当生辰礼,却一直没好意思问具体的日子,觉得太刻意不好。
这些时日,温酒为了避开那些乱七八槽的人,早出晚归,同谢家众人都没能说上几句话。
居然连谢珩的生辰都错过了。
几个侍女怕她自责,纷纷出声安抚。
香满道:“四公子让人去提醒您来着,可你出去谈生意了,大富大贵没找着您。”
红堂道:“几位公子还在后花园喝酒呢,少夫人现下可要过去?”
温酒揉了揉眉心,不过去难道还成什么都不知道么?
去年谢珩给她补得及笄礼,可是煞费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