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噎住,没说出什么话来。
赵丰一副老好人的模样,“谢将军且去吧,莫要耽搁了要事。”
谢珩点头,转身出宫。
暮色里,北风疏狂,吹得众人几乎站立不稳,无数的银杏叶在空中飞扬,少年步伐稳健的离去,被风卷起绯红的袍角翩翩欲飞。
王益昌轻叹了一声:“这次大金想要和谈,怕是难了。”
众人相视一眼,面色各异。
有人接了一句:“可不是。谢珩原本就是个大变数,这等大事到了他手里,咱们……还是自求多福吧。”
……
帝京,北街。
温酒让人把茶馆的招牌拆了下来,里头所有的摆设也都恍然一新。
街边人来人往,一众侍女跟着她站在门前,仰头看着两层的小楼,引得众人驻足看来。
金儿着急慌忙的跑过来,“少夫人,牌匾那边都弄好了,问您要题什么名儿呢?”
温酒把酒坊里什么都弄好了,结果忘了给酒坊取名。
“瞧我这记性。”
她揉了揉眉心:“别慌,现想就是了。”
“我的少夫人啊,明天就要开张,你的店名还没想,你怎么一点也不着急!”金儿急的俏脸涨红。
偏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温酒徐徐笑道:“此间有酒。”
“什么?”
一众侍女都以为是自己没听清楚。
温酒道:“店名就叫:此间有酒。”
金儿讪讪道:“少夫人,虽然我是有点着急,但是你也不用这么随意吧……这店名是不是再想想?”
几个侍女低声说:“这名倒是一听就知道咱们这卖酒。”
“就这个了。”
温酒没有要改的意思,上辈子同孟乘云待在一块成天咬文嚼字的浪费时间,有这个功夫还不如想想怎么多赚银子。
金儿一脸为难。
温酒笑着丢过去一锭银子,“去同卖牌匾的掌柜说,还是原来说好的时辰,晚一刻都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