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你真的想通了?”
见她一脸不敢置信的模样,墨白真以为自己在他们心中就是蛮不讲理的人。
“难道在你们心里我是不可理喻的人?”
乃瑛见墨白这么问,生怕她多想,急忙解释道:“当然不是,是因为今天的你和前几天比起来太不一样了,你爱笑了,说话也多了,而且对殿下也理解了。”
墨白听着乃瑛的话,诚恳道:“其实一直都是我的问题,尹况他只是为我好,他不想让我伤心,就算我把孩子看得那么重,忽略了他,他也没有任何怨言,其实我知道的,如果不是万不得已,尹况绝对不会不要这孩子,可我不愿意面对事实,我不接受我的孩子会不健康这个说法,所以才逃避,将一切都怪在尹况身上。”
乃瑛没想到墨白会跟她说这么多,有些惊讶,“墨白没事的,殿下他都会懂的,他从来没有怪罪过你,他反而怪自己为什么没保住你们的孩子,我从小就跟在殿下的身边,说实话,我从来没见过殿下那么一副颓废的模样,特别是面对你的时候,他是那么卑微,只有在你面前,才能让殿下有意气风发的模样。”
乃瑛说这些,将墨白夸得那么好,若不是自己知道这些天做了什么,她差点就信以为真了。
“谢谢你乃瑛,一直这么耐心得安慰我,开导我,我真的觉得很幸运,这段时间若不是你和月已陪在我们身边,我根本不知道能不能熬过来。”
前面因为尹况在府上的原因,也想到和乃瑛之间也还没有那么熟,于是墨白便没和她聊得太深入。
不过经过她怀孕到流产的期间,都是乃瑛他们一直陪着,在她眼里,她早就把他们当成一家人了。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和殿下是我和月已的主人,也是我们最好的朋友,在殿下最辉煌的时候他就没亏待过我们,现在他没落了,若是我们这个时候离开,也太狼心狗肺了。”
尹况卸职这件事,墨白从未和乃瑛提起过,一是不想忆起伤心事,二是怕有些事情说太透彻终究不是一件好事。
没想到乃瑛会主动提起,她都不介意,她又何必去想这么多。
“如果尹况听到你们的话,一定会很高兴,他这个人不善言辞,有什么事情愿一个人扛着,也不愿意让别人跟着受累,有时候我对他又心疼又无奈。”
乃瑛:“殿下他不是不善言辞,他的温柔只是留给你一个人,这样的殿下才好。”
“月已也不错啊,他对你可细心了,你怀胎这几个月,都是他在照顾你的起居,而且还把你照顾得这么好,跟难得可以看到一个男人这么对自己的妻子。”
如果在现代,月已也算是个模范丈夫了。
“也是,我一直想不通我是怎么看上他的,或许我也是喜欢上他这一个优点吧。”
乃瑛说着嘴角高高扬起,她这抹笑容只属于月已,属于她爱的那个人。
“什么优点,你看上谁了?”
月已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将墨白和乃瑛同时吓了一跳。
“你怎么走路不出声?想要吓死人啊。”
乃瑛瞪他一眼,却是毫无半点责备,而是带着些许打情骂俏的意味。
月已被乃瑛这么骂,一点也不生气,立马认错,“别气别气,我错了还不行吗。”
乃瑛满意月已的表现,也不再吹胡子瞪脸。
而墨白看着二人你侬我侬的样子,瞬间觉得自己有着多余了,清了清嗓子,虽然不合时宜却还是说道:“你们夫妻二人有话慢慢说,我先走了。”
月已乃瑛见状,急忙拦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