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性的气息非常虚弱,司洛心里一慌,顾不上答应过沐穆不会回头看她,一个箭步就探进了树洞。
他是第一次看到沐穆的身体。
没有了鼓鼓囊囊的冲锋衣包裹,显得玲珑又纤细,也许是基因上的优势,即便长年累月在外面风吹日晒,皮肤却依然白到耀眼,细嫩的就像凝固的乳脂,让兽人几乎移不开眼睛……
下一秒,司洛就生生压住小腹涌上来的冲动。
他体会过沐穆的警惕性,换作往常这个时候,她那把奇怪的武器早就抵了上来,而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毫无意识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掀一下。
雌性一定是出事了!
想到这里司洛更慌了,他试探着伸手碰了下沐穆,眉头瞬间皱紧,太冰了,简直跟冰块一样,一定是因为这个原因,正常的兽人不可能这么冷。
可是要怎么做,司洛一点头绪都没有,谁叫他长这么大都从来没生病过呢。
犹豫了一下,他便将沐穆抱进怀里,试图用自己的体温让她暖和过来,又咬断长毛兔的脖子,捏开沐穆的嘴让兔血流进去。
新鲜的动物血可以快速补充体力,不管是野兽还是兽人,都习惯在杀死猎物的第一时间先把血喝干净。
“咳、咳咳……”沐穆被呛到,咳嗽着睁开眼睛。
落入视野的是司洛那张透着惊喜的脸,“醒了?”他开口。
沐穆皱了皱眉,满嘴的血腥味让她感觉很不舒服,目光又移动到司洛手里拎着的兔子上,停留了几秒,混沌的大脑渐渐开始运转起来。
司洛这是狩猎回来了吧。
她之前好像是太难受,不知不觉就昏睡了过去,估计是把这家伙吓到了,才会不管不顾喂她喝生血,要知道之前在部落里,她都对喝血表现的很反感,就算要吃也得用水煮熟才吃。
还有——
她视线幽幽转了一圈,终于确认自己不只是被“看光”,也被“摸光”了。
整个人光溜溜地被他抱着,而雄性兽人又只在下半身围一条兽皮,四舍五入一下基本上就等于毫无遮挡……
这混蛋!
不过看在他确实是因为担心她的份上,这次就算了吧。
沐穆张了张嘴,只觉得嗓子干的厉害,说出来的声音都异常嘶哑:“……我想喝水。”
说完她又想到现在外面正下着大雨,河水上涨浑浊的厉害,哪来干净水给她喝,不由苦笑改口:“算了,当我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