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声嘀咕:“命都没了,还怎么赚银子,自然是命更重要了。”
谢珩解下披风,往她身上一裹,直接就把人打横抱了起来。
温酒惊得整个人都不知道该如何反应,身体僵硬的窝在少年怀里。
风声里声乐悠扬,萧萧落叶拂过脸颊。
少年抱着她,风一般掠过长街,低声在她耳边说:“我果然就不该同你说这些废话。”
抱了就走最直接。
温酒:“……”
忽然觉得长兄会把她扔到垃圾堆是怎么回事?
门外的随从震惊了片刻后,十分自觉把铺子的门带上了。
……
将军府门外。
温酒抓住了少年的胳膊,“长兄……放我下来。”
这一路夜风吹得她逐渐清醒过来,这少年着实太过率性而为了些,偏偏她每每遇到这种情况都会晕头转向,失了分寸。
谢珩闻言,微愣,随即松了手。
好在她反应快,立马跳下来站稳,才没有倒在府门前。
温酒表情有些微妙,“长兄……”你是认真的吗?
谢珩负手而立,“是你让我放的。”
温酒:“……”
行。
你有理。
披风还裹在她身上,谢珩抱了她一路,却也没有任何肢体上的接触,真要说起来,也没有什么逾越之处。
他最多,也只是把她当成了自家妹妹。
府门在这时候打开,小厮侍女打着灯笼迎上前,“将军和少夫人回来了。”
温酒摸了摸鼻尖,“长兄,请。”
心下不由得暗骂自己:瞧把你自作多情的!
花厅备了饭菜,温酒原先在酒窖里待着还不觉得饿,现在一闻到香味,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