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多的已经开始猜测。
“是啊,我也不知道啊,刚才我出门,还看见白晓和方小山一个屋里说话,这一眨眼就变成这样,我也糊涂了,不知道孩子们这是怎么了?”郝芳太会说话,这是非要把白晓扯进来,反正白梅是不嫁方小山也不行,可是也不会让白晓好了。
“刚才白晓也在啊?”有人更是八卦,谁不知道今天白晓和那个安营长有了婚约,人家那个营长可是为了成全白晓一个好名声,答应娶了白晓的,现在怎么又和以前未婚夫搅和在一起。
“婶子,我刚才可不在,我一直在我奶奶屋里呢,怎么会去白梅屋里,您不能为了给白梅转移视线,就攀扯我啊,这让大家知道,我成了什么人了!”白晓就站在堂屋门口,冷不丁一句话把郝芳吓一跳。
“你这孩子,吓我一跳!”郝芳拍拍胸口。
白晓手里还拿着毛巾,“婶子,我一直在我奶奶屋里照顾我奶奶呢,怎么就去了白梅屋里,今天你不说清楚,我可没脸活了,这让大家怎么看我,白天刚和安营长定下婚事,扭头就和方小山牵扯不清楚,我成什么人了?”白晓委屈的看着郝芳,绝对不会让郝芳把屎盆子给她扣上,她还以为自己不会分辩吗?
郝芳被噎的一怔,笑着说:“你这孩子,刚才我不是看见你在那个屋里和方小山说话呢,难道婶子看错了,这不能啊,不信把小山叫出来问问,我可不能冤枉了我们的大学生啊。”她倒是不担心被拆穿,方小山就要做他们家的女婿,不至于胳膊肘往外拐,讨好她这个丈母娘还来不及呢,她说一句话,方小山还不得帮衬着。
白晓抹去眼泪,“好!婶子,你把方小山叫出来,当着大家伙的面问问有没有这么一回事,我不能平白被扣上这一个帽子,我是清清白白的女孩子,这样的事情捕风捉影,今天这个话不弄清楚,明天还不知道村里人会怎么说我,说我爹妈没把我教好,我可不愿意把我爹妈气的从棺材里跳出来。”态度坚决的让所有人都不由的怀疑郝芳的话。
刘保国劝说:“他婶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这会耽误一个孩子的。我们都是看着白晓长大的,她是个什么人我们清楚。”这是护着白晓呢。
李国庆也说:“那是,白晓和白梅可不一样,你别给白晓身上泼污水!这孩子一看就是个好孩子,才没有那么不知廉耻呢。”这可是他的救命恩人呢,李国庆能不护着才怪。
村长,治保主任都说话了,其他人还说什么。
郝芳可不干了,这话里话外都是说白晓好的天上没有,地上无双,难道她闺女白梅就不知廉耻了?这不就是指桑骂槐啊。她怎么咽的下去这口气。
“村长!主任!这话可不好听,你们不能因为白晓救了你的命,就因为这样颠倒黑白,难道我们家闺女就不是好人家的闺女?刚才明明白晓就在屋里,现在忽然就换个我闺女,这能不让我起疑心,这里面是不是白晓干了什么,你们谁能保证啊。不相信?那就把方小山叫出来,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他一个大活人总不能说谎吧?”
这是咬死了白晓不撒口。
刘保国刚想呵斥,可是这么多人看着,他是一个村长做事也不能太偏颇,只能忍气说:“行,你就让人出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要不然你们也不心服口服,说我护着白晓。”他是相信白晓的。
白晓点点头,“婶子,你让方小山出来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没做过的事情肯定不能承认。我知道你和小叔,觉得我搬出去了对你名声有损害,而且也不能给家里帮忙干活了。可是婶子,我到底也是白家的人。今天晚上是你非死活要把我拉过来照顾我奶奶,我也一直在照顾我奶奶。
现在你莫名其妙的给我扣上这个帽子,不就是想让大伙知道我白小不是个守本分的人,明明白天和安营长有了婚约,晚上还和其他男人在屋子里鬼混,不就是想让大伙儿看不起我?可是这个名声我不背,我没做过的事,凭什么让我背上?”
郝芳气的哆嗦,“好好,白晓你是大学生,你嘴巴利索,我说不过你。那就让方小山出来说一说到底是咋回事儿?”
“方小山,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