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罢去太傅的理由,我怎会知道”扶苏一愣,不由撇了撇嘴。
看到扶苏那毫无半分知错的样子,冯去疾更加的难过,怒其不争,不由气道:“老臣有一事要问,殿下最近是不是没有学习,而是一直都在将作少府”
“是啊。”扶苏点点头,眉头一皱:“怎么,冯相已经知道我最近在忙于造纸之事了”
什么纸不纸的,冯去疾也没听过,也不想去了解那是个什么东西,反正身为长公子,就该一门心思用于学业上,而不可去迷上匠作之事。
冯去疾直接冷哼一声:“你要造什么,先不谈,我只问殿下,你每日荒废学业,而与匠人为伍,此事李中丞可知晓”
扶苏一怔,不高兴了:“冯相此言不敢苟同,何谓荒废学业太傅有言,治国之学,不在于书卷,而在于行,所以我便去了将作少府,通过自己的行动,来为国解忧。”
“殿下是说,您去将作少府,实则都是李中丞的意思”冯去疾惊得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不由追问道。
扶苏心想,自己肯定是不能抢了太傅的功劳,于是点点头,如实道:“太傅传我造纸之术,命我与何章一起造纸,所以近日我一直都在将作少府忙于造纸,日夜不休。”
这一下,众人真是一片哗然
原以为扶苏迷上奇淫技巧,李阳只是有失督导之职,可是如今看来,大家想错了。
这哪里是有失督导之职呀,这分明就是误人子弟。不,是误我大秦
身为太傅,不思授治国之学,反而还鼓动着让长公子去与匠人为伍,这简直就是罪不可恕
众人无不义愤填膺。
冯去疾更是愤慨无比,仰天恨道:“这李阳怎能如此荒唐身为太傅,如此误人,等同误国,此子该杀”
“”
扶苏都懵了
这些人有病吧,本公子不是说了在造纸吗
赶紧不平道:“冯相为何如此斥责太傅,我不是已经说了吗,太傅命我造纸,此等功在社稷,功在千秋之事,在你们眼里,怎么就变成荒唐、误国了”
见扶苏还为李阳鸣不平,冯去疾更感哀伤,苦笑道:“老臣不知道你说的纸是为何物,但老臣只知道,就算它如何奇巧,那也不可能能与社稷之功相提并论呀”
众人也纷纷点点头,功在社稷,功在千秋,那得是什么神物才能达到的这么大的功绩啊大家可不相信李阳叫扶苏去做的东西,能对秦国,对千秋有如此大的影响。
扶苏也知道他们不会相信,其实,他也没指望他们会相信,毕竟一直以来,也没有谁会相信他能做出大事来。
于是,他也没再多言,然后转身走到厅外,抱回一叠纸张,往政务厅中央的案台上一放,道:“这便是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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