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喜欢边塞,当时我们在费城做交换生的时候,我在管弦社团,他就自己创办了一个蒙古金属乐队,因为美国的民谣不是他想要的风格,那个时候他还有一群白人粉丝,现在不知道在哪个国家活动。
”
唐辞有些向往,“他这种人生,好自由啊。
”
“是啊。
”
脚步声逐渐接近,唐辞看到节目组的人正赶过来,她忽然升起一个戏谑的心思。
“你会骑马吗?”
“嗯?”齐子言没反应过来。
“学过,不过怎么突然问这个?”
唐辞浅笑,“你想不想要更自由一点?”
她把目光方向背后束缚着的马群。
齐子言似乎意识到了唐辞的想法,他跟唐辞对视一眼。
“老师傅,借两匹马跑跑,打个圈回来就还你,不会弄伤你的马!”
“小女娃,我可不怕我的马受伤,我只怕我的马你驾驭不了啊!”老人爽朗得嗓音在草原上响起。
“那你看着便好了。
”
唐辞解了绳,翻身上马,拉住缰绳。
红色皮毛的马仰天长嘶。
齐子言不由得看愣了,唐辞正在兴头上,回头喊:“还愣着干什么?快上马啊,你到底会不会骑马?”
齐子言抿嘴,翻身上了另一匹马。
节目组的人背着摄像刚好赶过来,看到这一幕都吓呆了,导演抖着嗓子大喊:
“齐子言!唐辞!你们在干什么!快点给我下来!”
“快下来,你们不要命了吗?快回来!”
唐辞哪里肯听,两腿一夹带着马跑远了
“齐子言,你跟我比一比,谁先到赛里木湖!”
“好啊!比就比!”
节目组没驱车,又不敢上马,只能背着摄像机追了一路,导演边追边喊:
“你们记得给我好好拍!镜头不要抖,追不上那也得我拍到他们!万一出了意外,风险赔偿的时候才有人证物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