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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歌并非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心里想着其它事,注意力一不集中,声音就飘了。
对于儿子在关乎自己仕途问题的重要表演上这么的不用心,李景伯是很生气的,刚才不还好好的么,怎么喝了杯茶,就心事重重的了。
“爹,我们休息一会再排练吧!”被李景伯责备的瞪了两眼之后,李鹤年有些郁闷的道。
“行行行,歇一会吧!我跟你说,赶紧调整好,排除杂念,这次重阳节的表演,咱家必须得出彩。”李景伯摆了摆手道。
当然,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心里已经在好奇,是什么让李鹤年突然分神了。
果然,一开始休息,李鹤年就朝李彭年招手,想要跟他说自己收到了裴思雨亲自送过来的一封信的事情。
毕竟,李鹤年今年才刚刚十八岁,从小跟在两个哥哥屁股后面长大的他,并没有多大主见,平时有什么问题,都是听比较靠谱的二哥李彭年的建议。
在花园的一角寻了个没人的位置,李鹤年便将揣在怀里的信拿了出来道,“二哥,刚才裴家那位大小姐交给了我这封信,她好像把我当成大哥了。”
李彭年诧异道,“没听门房通报啊!她怎么进来的?”
李鹤年指了指墙头道,“不知道,反正是翻墙出去的。”s11();
“这也,这也太,对了,她长什么样?”一个女人,翻墙进出别人家的宅子,这作风也太失礼人了。
当然,李彭年也不纠结这个问题,问出了自己想要知道的问题道。
“呃,不怎么好看,肤色偏黄,五官与西域胡姬有些相近,身材高瘦,就是比我们这样的男人,都是不差。”李鹤年一边回想,一边描述道。
“哎,难怪大哥如此抗拒这门婚事的,这信,回头得想办法交给大哥才是。”李彭年一脸同情之色的叹气道。
“可是,咱们不是在爹面前发过誓,不参与大哥的事情的么。”
“这应该不算是我们参与吧!只是让人帮裴家小姐送一封信而已。”李彭年扬了扬信封。
“信么?拿过来。”
一个凸突的声音,突然在两兄弟交谈的位置响起,两人慌忙的一转身,便看到李景伯已经在不远处的一株景观树后面大步走了过来。
“爹,这个是别人给大哥的信,您总是这样截留,不好吧!”李彭年郁闷的劝道。
“只要老子还在世一天,你们几个小崽子的一切,老子都管的了,拿来。”
在以孝为大的社会环境下长大的李彭年和李鹤年,不得不屈服在李景伯的淫威之下,乖乖的将信件交了出去。
比较郁闷的是,他们两兄弟,都还不知道信里面的内容。
不过,他们不知道的是,背着手走到书房,把信拿出来看的李景伯,只觉得这封信的内容,写的有些辣眼睛。
居然鼓励自家儿子干坏事,搞大女人肚子来逼迫自己同意退婚,这个办法简直是伤风败俗,道德沦丧。
不过,李景伯看完信之后,却是咬着嘴唇转着眼珠子思考了半天,一拍桌子道,“还真是个好办法。”
片刻之后,李景伯就喊车夫送自己出门了,连排练的事情,他都闭口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