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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礼闭上了眼,眼眶里积的泪,无声息的从眼角滑落,低落在床单上晕染开一小片水迹。
“装什么清高?”
岑礼将头往旁边侧开,刻意避开对方的话。
“行啊,我倒要看你能横到什么时候!”宁修远冷笑一声,那模样像是来自地狱的修罗,让人脊背发凉。
宁修远打了个电话,过了半个小时以后,房间外有人敲门。
刚开始他反抗的时候,宁修远对他使出过各种手段,将所有邪恶心思,和不会对别人做的,都对他做了个遍。
后来他清楚反抗没有用,尽量保持沉默,可还是不如对方的意。
宁修远在身上披了件浴袍去开门,岑礼这才能短暂的休息一会。
回来时男人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木质盒子,里面装的东西,让岑礼脸上有了畏惧。
。。。。。。。
窗帘将光线遮蔽在了房间外,空洞的睁开眼眸,像是提线木偶一样,过了很久才缓慢的动弹一下,感受到全身跟重组过后的疼痛。m。
随后,岑礼发觉了异样。
宁修远用被药浸泡过的暖玉养着他的身体,对方暂时还不想将他玩废,总是将他折磨一番后,再将他好生保养起。
但这对于他而言,比先前的屈辱有过而无不及。
神色终于有了一些变化,手指逐渐的攥紧,过了一会,却又无力的松开。
目前来看,他是逃不脱的,母亲的病情再次加重,每天化疗和吃药花的钱,不是他一个贫穷的学生能承担得起的。
更何况他还在上学,母亲最大的愿望就是他能考上一个好大学,然后顺利毕业,将来能出人头地。
岑礼想将东西拿出来,放在床柜上的手机响起了振动声。
他略略停顿,才将手机拿过来。
宁修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今晚我会过去检查,要是东西不见了,你知道是什么后果
身体小幅度的颤栗,手背上的青筋几乎都要暴起。
房间里昏暗一片,尽管知道天亮了,但却并不想见到光。
岑礼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时间,上午九点多,离考试还有接近一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