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菲看着夏川,微嗔道:
“你赢了!我们开始下局。对了,娟儿,我建议你们比诗词,如果信得过我的节操,我来当裁判。”
夏川笑嘻嘻的说:“你的节操是可以触摸的。”
孙菲脸颊微热,节操又不是贞洁,你触摸个屁啊。
但她不好纠缠这个问题,否则夏川有无数种解释,她只能故作泰然。
柳长生眼睛发亮,笑吟吟的说:“那就还从黄绢儿开始吧,就以今晚这事为题,如何?”
黄绢提到诗词,就找到了自信,自己姐妹果然向着自己啊。
她淡笑道:“我同意。”
夏川却脸古怪:“我很佩服你的勇气,请!不限时间。”
这个不限时间,又把黄绢儿惹恼了。
她立刻就开口:
“你情我愿烦恼少,是非明断爱不长,头角峥嵘伴霞走,驴唇马觜卧草眠。”
柳长生表情慢慢凝重了,把四句话的第个字合起来,居然是:
你是头驴!
这意思再清晰不过,说夏川不过是驴马之流,只配和野草睡在起;而她黄绢儿是天边的彩霞,只有头角峥嵘的人中之龙才配得上。
孙菲暗暗叹息,娟儿的心眼太小了,这么下去今晚要不欢而散。
柳长生不等夏川开口,抢先打岔说:“这第二句说的太好了,是非明断爱不长,男女之间是不能讲道理的,如果每件事都要分个对错,那肯定过不了几天。”○。
这劝说的味道就很明显了,只差没明说你这种脾气和谁也过不了。
黄绢儿微微窒,并不开口,只是笑吟吟的,她以为夏川听不出来骂他,所以很得意。
夏川忽然大笑:“好,好,好,这首诗做的好,我们既然要作诗,就要有诗人的风度,诗做的好坏不要紧,重要的是风度啊。下面我做首,希望黄大小姐继续保持风度。”
随即高声吟道:
“操琴弄弦锦亭东,你情我愿衣渐松,妈祖庙里谈妈祖,逼人太深总不行。”
瞬间死寂。
息之后,柳长生第个忍不住,直接笑翻过去。
这真是彻底的碾压啊。溢香园确实在锦江山凉亭的东面,妙的是这酒店供奉的不是财神而是妈祖,尤其最后句,乍听是劝说黄绢儿不要逼人太甚,但和前面连起来就是骂人了。
最要血命的是,这也是首藏头诗,把第个字串起来,骂的比黄绢儿更狠,更毒,更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