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看到和伊轻舞一起坐在桌子前面的女子,沈军楠从她背影就知道了她是谁了。伊轻尘眼里都是自家妹妹今日惊人的打扮,似乎都已经忘了旁边还有一个人了。
“舞儿今日的打扮可真是倾国倾城,怪不得今日听丫鬟们说,昨夜那些夫人小姐可是对我家妹妹夸赞不已呢。”伊轻尘将伊轻舞上上下下全部打量完了以后,才发现旁边居然还有一个女人,瞬间就变了一个模样:“舞儿,这是?”
“这是沈二小姐,沈媛怡。哥你不知道?这是沈公子的亲妹妹,沈家嫡出二小姐。”因为知道自家哥哥不在乎这些,所以伊轻舞好心解释。
当看到自己哥哥平平安安的站在自己的面前的时候,沈媛怡别提多高兴了,眼中泪水滴下来了:“哥…哥哥。”
这一声哥哥让原本已经做好准备的沈军楠心中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见沈媛怡流着泪冲了过去,搂着他:“哥哥你知不知道,她们都说你已经死了,可是我只有我相信你没有死,只有我一个人在偷偷打听你的下落。”
面对妹妹的哭泣以及诉苦,沈军楠一点办法都没买有,只有摸着她的头,说道:“不哭了,不哭了。媛怡,你看哥哥不是已经平安的回来了吗?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哥,你不知道她们自从你走了以后,是怎么对待我的。她们都欺负我,我还不敢反抗。我要是反抗了她们就会继续欺负我,打我!”说着沈媛怡不停地哭着,声音凄惨,一句句都印在了沈军楠的心里。
自己妹妹受了这么多的委屈,他现在却一点办法都没有,自己真是没用。伊轻舞对着沈军楠说着:“你若是想夺回来,随时都可以。”
“哥哥,你不知道,爷爷就要不行了。一切都是大姨娘做的,为了让三哥他们成为家主,他们真的已经是丧心病狂了,爷爷可能熬不过去了。”沈媛怡想起前日去看望爷爷时,爷爷对她说的话。
沈军楠心中对这些事情都有所了解,可是自己现在没不能前去沈府。并且他们做事向来滴水不漏,在外人眼里他们已经算是有良心的了,没有将爷爷直接丢到外面的宅子去。
再说了,大姨娘给人的感觉虽然是出自青楼的人,可是做派却如同大家闺秀一样。皇上定然不会相信的,只见沈军楠拍了拍沈媛怡的后背:“没事的,哥哥已经回来肯定不会让他们就这样随意欺负你们,放心吧。”
只见沈军楠将沈媛怡脸上的泪水轻轻擦掉,对她介绍:“媛怡,这就是之前哥哥重伤将哥哥救下来的救命恩人。如今回来,也就是她愿意帮助我们将沈府从那些人手里夺回来。”
沈媛怡怎么也没有想到,一个女子居然能够将自己哥哥治理的服服帖帖的。伊轻舞确实让她有些看不透,随后还是对她表示感谢:“多谢伊小姐的出手相救,只怕若非伊小姐,哥哥这会都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去了。”
伊轻舞微微点了点头:“现在沈军楠还不能走出伊府,这里的人也应该都对他有所了解。等到有了合适的机会,我会帮着他回去,你这段日子可以借着来寻找我的时候过来陪你哥哥。”
原来伊轻舞昨天晚上说和她们做朋友,就是因为这两兄妹的关系。只见沈媛怡感激的点了点头:“多谢小姐,多谢。”
一切准备好了,伊轻舞也就放心了。沈军楠不能在这个地方继续带下去,沈媛怡也要准备先回去了:“明天再过来吧,今日我带着你哥去一个地方,在哪里安顿好了以后,你便可以随时过去找他。”
因为沈军楠一直待在将军府也是不是办法,外面的事情全部都不知道,以后他们若是动手也是无利的。
沈媛怡点了点头,依依不舍的离开。等着一切恢复原来的样子以后,伊轻舞拉着伊轻尘的手:“哥,我这么做也是有我的道理的,希望你不要怪罪与我。”
“放心吧,哥哥会一直陪着你,并且帮助你做你想做的事情。”对于这个妹妹,也不知道她这一年经历了什么,为什么现在他都不明白她下一步要干什么。
伊轻舞点了点头,便对着几人说道:“我们先去办正事,对了。伊凡你这几日也就跟在沈军楠身边吧,有些时候他的身份可能不方便出面,就需要你在他身边帮助了。”
伊轻舞目前也没有什么需要做的事情,反而是沈军楠现在因为身份关系,需要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的。
伊凡点了点头,本来他就不怎么喜欢说话,这一年来都是伊轻舞在安排他的事情。
和管家说了一声,伊轻舞便带着一群人离开了。此时都城的逍遥坊正是最热闹的时候,这逍遥坊也是这富家子弟最喜欢去的一个地方,就是伊轻尘平日也都喜欢来这里喝茶。
看着伊轻舞居然带着自己从后面进去了,伊轻尘不免有些惊讶,这逍遥坊的后门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随意进去的。
看着伊轻舞大摇大摆的模样,这其中可能又有什么猫腻了。只见几人进去了以后,便发现一群黑衣人早就在这里等着了。
伊轻舞从他们身边走到面前:“逍遥坊的事情现在交给沈老大自己处理,若是真的有什么事情可以随时过来禀报给我。”
沈军楠都不知道这群人的存在,他们怎么会认识自己?只见所有人转头对着沈军楠直愣愣的跪下,好像在听他的吩咐一样。
沈军楠这个时候才慢悠悠的开口:”现在还没有什么事情,待会把掌柜叫过来就是了,你们没事先下去吧。”
果然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沈军楠的临危不乱让伊轻舞十分满意:“看来我看的人挺不错的嘛,伊凡你说对吧。”
伊凡昨天晚上都被吓到了,今日看着沈军楠的表现当然立刻点了点头:“沈公子的承受能力和我的承受能力不一样,我还是太过年轻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