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桌是来开采河沙干活的工人,只有五个人,特别少,张国全想着这么点人,得干到猴年马月去。
还有一桌坐着杨雷一行人,只是多了马寡妇,这是大金牙特地让白鸽去喊来的。
正好也省了做饭了,大家一起吃也热闹。
司机那一桌沉默寡言,闷着头吃饭,吃完了好赶路,尽量在天黑之前赶回地方。
干活的那一桌嘻嘻哈哈,竟然喝起了酒,这一下午就不用开工了。
喝就喝吧,毕竟刚来,先适应两天,开采河沙是个长久事,也不急在这一时。
他们这一桌,大金牙时不时挑些好吃的,夹到马寡妇碗里。
人家一片好意,马寡妇又不好当面发作,只能撤着身子尽量离大金牙远一点,好让大金牙的短胳膊够不到给她夹菜。
这一幕被杨雷在眼里,他嘴里叼着一根青菜,怔怔的着两人的小动作,愣是半天没把青菜吞咽到嘴里。
终于,他把青菜吸到嘴里,又向张国全,那样子似乎在问,这俩人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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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是什么情况,您杨支书的如意算盘打的响,结果给别人做了嫁衣。
当然,从目前来,马寡妇似乎对大金牙不感兴趣,这就还是属于没影的事,不能妄自下决定,至于以后怎么样,就马寡妇自己的心思了。
胡思乱想间,从院子门口走来一个瘦削的老年人,手拿一根长烟杆,吧嗒吧嗒的抽着。
杨雷坐的位置正对着院门口,他一眼就注意到来人,忙起身打招呼:“杨叔,这是什么风把您老人家吹来了。”
杨雷当时就觉得很意外。
听到杨雷的呼喊,白鸽望过去,也赶忙喊了声“爹。”
自从分家后,这是杨老怪第一次来这里望女儿。
她有些苦涩的笑了一下,是不是来望还另一说呢,说不定她爹只是路过而已。
张国全也忙着起身,喊了声“爹”后,把坐的地方让给老丈人。
杨老怪也没客气,直接一屁股坐在那里,二郎腿一翘,着桌子上的饭菜说:“嗨呀,小日子过的不错嘛,我还担心二丫头没饭吃呢,这么一,是我老汉多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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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叔,这都是托您老人家的福。”杨雷打着哈哈说道。
杨老怪赶忙伸手制止:“你甭捧我,你雷子当时要不是把我捧的高,我也不至于少了个干活的。”
桌上的大金牙忍不住的问了一句杨雷:“杨支书,这是?”
“哦,是白鸽的爹,国全弟的老丈人。”杨雷介绍道,刚想把大金牙介绍给杨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