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远:“你现在最想做什么?”
辰溪:“你呢?”
路远:“就想跟你坐到天亮。”
坐咬音很重。
辰溪:“做到天亮?”
路远:“嗯,我经常画画,坐习惯了,练出来了,腰好。”
辰溪:“我怕我会累死。”
路远:“你可以不用动。”
两人依偎着,没羞涩,没伤感,没邪念,就好像相濡以沫了一辈子般。
一语双关的对话,全是荡漾,却与欲望,毫不相干。
如果不是楼下唐诗接电话的愤怒叱责声,路远觉得和辰溪在这天台上,肯定要发生些什么。
两人回到房间。
唐诗正冲着电话吼道:“陈炳坤,你是不是有病?我们三个怎么回事,跟你有个屁的关系?老娘高兴和姐妹分享怎么了?老娘就喜欢三个人一起怎么了?尼玛才贱,你全家都贱……滚!”
唐诗狠狠的挂了电话,摔在沙发上。
路远:“谁是陈炳坤?”
唐诗咬牙切齿:“一个贱人!跟我们一届,今年大四。家里好像挺有钱,老子是个什么上市公司的副总。出名的二世祖,跟学校外的小混混关系很不错。他认识高鹏程。就我三姨给我介绍的那货。周一鸣应该也把你是辰溪男朋友的事传了出去。陈炳坤一直在追求辰溪。估计从高鹏程那又听说了你是我男朋友,就打电话来恶心人。气死我了!”
路远捡起唐诗的手机,翻看刚才的通话记录。
用自己的手机,拨通陈炳坤的电话号码。
陈炳坤应该正在气急败坏:“你特么谁啊?”
“路远。”
“靠!就是你特么的啊?你还敢跟我打电话。我草拟大爷的,你给我等着。”
“你想怎样?”
“你特么给我听清楚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少爷我追淑女的时候,就是君子。少爷我遇到婊子贱人,就喜欢来硬的。让辰溪给我洗干净了等着。”。
路远黑着脸:“约个时间地方吧。”
“哈……我是不是听错了?还真有不知道死活的。成!这两天老子不在上京。过两天就回去。三天后,晚上十一点,学府街苏荷酒吧。不来你是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