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繁星同志,这一年,你的工作完成的很出色,为党提供了诸多有价值的情报,功劳不小。”老李道。
“老李同志,我其实也没做什么,充其量就是一个交通员。”孟繁星不好意思道。
侍者把红茶和咖啡送了上来。
“你把上海那边的情况跟我具体的说一说。”老李道。
“好的,老李同志……”孟繁星点了点头。
“这么看来,上海的斗争形势是越来越严峻了,美英法对日的绥靖政策令日本的侵略胃口越来越大,这对我们的抗战是非常不利的。”老李微微皱眉,有些忧心道。
“像索尔这样在上海奋斗了半辈子的人都不看好这场战争,足可见欧美列强现在是自顾不暇,日本才会如此肆无忌惮的侵略我们的国家。”孟繁星悲愤的说道。
“是呀,这就是国贫家弱的悲哀。”
“老李同志,我能做些什么?”孟繁星问道。
“你刚到香港,先适应一下这里的环境,再说,你只在香港停留一个月时间,刚好可以学习和领悟一下中央最近的文件指示精神。”老李道。
“好的,我听组织的安排。”孟繁星道,“那关于我先生……”
“你先生的问题,组织上会研究考虑的,你不要着急,组织上认为他至少是一名进步爱国人士。”老李道。
“我明白了。”孟繁星略显失望。
“不要有心理包袱,当初组织上同意你们结婚,自然会负责的。”老李不想多说,可又不想让孟繁星多想。
“这是我家的电话,有事的话,可以打这个号码。”
“行,我知道,有需要我会直接联系你的。”老李收起纸条,放进了口袋里说道。
……
陆希言从谭四的面粉厂回到家中时候,两个出去逛街购物的女人还没有回来,索性就躲进了二楼的书房,捣鼓自己的论文了。
直到天快擦黑的时候,才听到楼下传来汽车的声音。
女人的购买力确实不可小觑,吃的,喝的,还有用的,买了一大推回来,还有很多干货。
要在香港过年,将来还要时不时过来住一下,那就跟度假完全是两回事儿了。
“希言,后天就是小年了,听贵叔说,天后庙香火很盛,我想去看看,你陪我去好不好?”吃过晚饭,两个人回到房间,孟繁星道。
“你不是无神论者吗,怎么还信这个?”
“我又不是去烧香拜佛,我就是去瞧瞧热闹。”孟繁星道。
“好,人多的地方小偷也多,咱们还是不要穿的太好,也别带太多的钱。”陆希言提醒一声。
“嗯。”
“明天我打算让贵叔带我去咱家的几家药房看看,来香港了,都不知道自家生意在哪儿,有些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