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的问题,你可以去法院告我,我相信法律的公平公正,不是我的过错法律不会判我有罪。”
顿声,云烟接着说:“我诚心想和平解决这件事,如果大嫂执意闹的这么难堪,那也不能怪我们办事不体面了。”
“办事不体面,什么意思?”一直坐在拐角椅子上的男人突然站了起来,凶神恶煞地冲到云烟跟前。
云烟感觉,这个大块头动动手指头,可能就把她捏残了。
“问你话呢?”
男人在云烟走神的空荡质问她。
“不体面无非我们走正常的司法程序,而不是我现在这样走了人情道路。王大哥发生不幸,我真的感觉特别遗憾,但是如果因此你们做出损害我公司的事,抱歉,一次通融,两次只好不客气了。”
云烟迎着男人的逼视,言词凿凿,她不是恐吓他们,是在告诉他们法律知识。
“你实在威胁我们?告诉你,我表哥死了,他这丢下的一大家子你让他们怎么办?”
对此,云烟无话可说,每个人都有自己该面临的问题。
“别和她废话,给我打!”
杨仙玉一吆喝,七大姑八大姨团团围住了云烟,云烟预感不好,忙掏手机打给护卫队。
杨仙玉眼疾手快,一把夺走云烟的手机砸在地上,又连跺几脚,以示泄恨。
云烟被人推来推去,腿上被偷袭了好几脚。
“你个害人精!”
杨仙玉举着一个破碎的水瓶胆朝云烟砸来。
云烟被人挤在一个圈内,根本无地可躲,面对砸下来的水瓶胆,忙用手臂去躲。
“嘶……别推我……”
吵闹声太大,云烟的声音小的听不见。
云烟痛的吱牙,看了眼一地的碎水瓶胆,鲜血顺着手掌根滴在一块块的水瓶胆上。
头晕目眩,站不住脚,如果不是被人围在中间,云烟想自己一定得瘫地上了。
痛,钻心的痛……
她错了,不该妇人之仁的。
感觉身边推挤的力量减弱,云烟缓缓抬起压了秤砣一般的眼帘,只见挺拔的身影影影绰绰向她走来。
呼吸厚重,四肢发冷,摇摇晃晃的身体愈发无力,两眼一合,云烟重重地倒了下去。
陆沧溟健步如飞,一把捞起即将倒地的云烟。
盛左慢了一步,伸出的手刚碰上云烟的衣角。
陆沧溟寒眸一滞,停留在手背的伤口数秒,冷声:“这屋子里的人全给我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