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云烟反问。
盛左沉默不语,他教她的,他自然没忘,只是,厚薄适中的唇瓣紧珉了半天,松开道:“如果深情这东西,装了一辈子,你能说它不是深情吗?”
“你这是偷换概念!”云烟毫不留情地戳破。
陆沧溟看着是还爱她,可那又怎样?他们之间有血债,这是怎么也改变不了的的事实。
云烟愤恨难平地睨着茶几上的茶杯,滚热的茶水还在冒着丝丝热气,别看它放置了好一会儿了,等把手伸进去,烫着的还是那个冒失鬼。
爱情也一样。
她不要再当那个冒失鬼。
盛左紧盯着云烟,以他对她十几年的相熟来了解,此时的云烟就是个刺猬,见谁扎谁。
“他的情况很不好。”
盛左开口。
云烟面无表情,心里还是被针扎了一下,稍稍痛了那么一下下。
盛左淡淡地,没有什么特定的情绪,“我今天去看过他了,没能进去,就在窗外看了眼。”
这就是盛左今天来的原因吗?云烟蹙眉想,还说顺路来看她?
“昨夜出了什么事?”
“你不清楚?”云烟反问,有些赌气。
盛左是不是也来质问她害了陆沧溟?
盛左凝眉,睨着她倒毛的模样,悻悻地摇了摇头,“我只是听说和你有关。”
“呵呵……”云烟嗤笑,听说和她有关,她早上在医院时,差点被陆夫人给吃了,她会不告诉盛左?估计想着让全世界都知道她是个害人精。
“你听说的是什么版本,事实就是那样。”
她不想浪费唇色的。
“可我还是想听你解释。”
他是从陆夫人那里听了事情的大概,“马来公司”与陆氏集团明争暗斗,昨夜更是陆沧溟为了救云烟,自己命悬一线到现在还没醒来。
不过旁人说的,关于她的事,他保留想法,只听她解释。
“没什么好解释的,血债血偿,很公平!”
云烟冷冷地说完,站起身看向窗外,送客的意思很明显。
盛左看着她,太熟悉的那个人却又是最陌生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