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越多,云烟心里就越难受,想念就更浓烈。
最终喝趴下的刘可琳醉的不省人事,云烟只好扛着她上了床,掖好被角,云烟摇头低语:“好好睡一觉,别撒酒疯。”
随即,云烟转身出了家门。
山里的气温总是低一些,云烟抵达山顶时,天已经蒙蒙亮了,薄雾覆盖的山林安静的只有一两声虫鸣。
推开门,摁亮屋内的灯,扬起窗帘,随身依靠在沙发里,看着寂静的夜空,听着稀碎的虫鸣,云烟彻底放松下来。
每次,想他想到不能自已时,她都会来这里。
他曾说过:“云烟,只要我们之间还有爱,这里就是我们唯一的归属地。”
她没忘他的话。
今夜,被刘可琳告知的信息太多,她已经承受不起。
在这份感情里,她爱过怨过恨过;而陆沧溟,他的爱纯粹干净,无私宽容。
想的太多,以至于分不清是后悔还是惭愧,不过想见他的心是必定的。
如果,他出现,该多好!
敲门声忽然响起,云烟扭头,一眼看见玻璃门外的陆沧溟,起身飞扑过去,拉开门之际已经扑在陆沧溟的怀里。
“怎么了?”陆沧溟附耳低问。
云烟一个劲地摇头,她心里难受,只想他的怀抱。
陆沧溟宠溺地抱起她,随手掩上门走进屋子。
“大晚上跑这里来,你要吓我?”
陆沧溟责备着,言语中透着深深的焦急担忧。他在听周恒汇报了这件事后,不顾会不会被暴露,当即追随她而来。
云烟还是不啃声,紧紧地抱着他,将脸埋在他的胸口,距离着他心脏最近的地方,她无声地说:“陆沧溟,我何德何能,得你如此偏爱?”
陆沧溟见云烟不回答,心里更加着急,强制扳正她,唇语问:“你到底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不应该啊,如果真的有事,周恒不会不汇报。
“我想你。”云烟回,抬眼看向他的发顶,仔细看发根,白色的发根在灯光下呈现银色的金属质感。
蓦然,云烟抬手抚着他的头发,一言不发。
“怎么了?”陆沧溟已经感受出云烟的怪异,伸手拿下她的手,放在掌心紧握着。
云烟只是一个劲摇头,什么话都不肯说,她在绷着,担心自己一开口就让藏了好久的眼泪逃了出来。
“说话!不说我要吻你了!”
陆沧溟急问,云烟依旧珉着唇,强忍着难过。
陆沧溟着急了,直接上口噙住唇瓣,厮磨问:“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