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恒说完,瞥了眼陆沧溟,见他迟疑地掐灭了烟蒂,舒心地说:“陆少,我马上查出您要的资料。”
陆沧溟点点头,扯过一旁的毯子盖在腿上闭目养神。
半个小时后,周恒拿着资料进来,赶紧回禀道:“陆少,太太出事那晚确实接听了一通海城打来的电话,而且不是实名号码。”
陆沧溟薄唇轻启:“还能查出通话内容吗?”
“不是实名不好查,电话挂断后,对方已经通过远程操控删除了,我们只是查到了信号。”
最重要的是他们身在巴黎,不方便他们干事。
陆沧溟珉唇不语,这一点他明白,不明白的是云烟为什么突然就情绪失控了?
她在海城时还好好的。
“再去查他们刚来巴黎那晚去过哪里?做过什么?吃过什么?”
如果不是臆想症,只能是磕……药,云烟自己肯定不会磕的,那只能是陆勋辰。
只是,他通过什么方式做到的?
云烟的惊觉性不低。
周恒离开后,南艳走了进来,看着陆沧溟虚弱的样子,忍不住问:“你还好吧?”
陆沧溟不答反问:“你有事?”
南艳点点头,不是很确定地说:“我说件自己也不是很确定的事,以前我听云烟打电话说过什么密股的。”
密股?陆沧溟瞬间提起精神,“说仔细点。”
南艳回忆着两个月前,云烟在办公司打电话,说要查什么密股,结果南艳一进门,云烟说打错了,随后就挂了电话。
“我当时也没在意,以为只是一个打错的电话,可是这几天我就多想了一些事情,就想起这件事了。”
南艳本来也没想到这件事,主要是她走神时想到了欧阳戒,结果周恒给她端了杯咖啡,还调侃她是不是想欧阳公子的,她一着急否认就打翻了咖啡。
当时的她,是心虚。
而云烟那天挂断电话也是心虚地打翻了牛奶。
为什么会心虚,无非自己的小秘密被人戳穿而心虚。
所以,当时的云烟想隐瞒一些事。
密股到底是什么?是“密股”还是“迷谷”还是什么?
“不过,我也没有听清,密股的话,马来公司的账都是我经手的,绝对没有我不知道的密股。这件事我也不是很肯定,会不会是我听差了也未可知。”
陆沧溟敛眉低语:“甭管你是不是听差了,我们现在就按照密股这点好好查查,或许是个突破口。”
已经这样了,死马当活马医。
南艳点点头,忧心忡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