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沧溟寒眸一滞,停留在手背的伤口数秒,冷声:“这屋子里的人全给我盯死了!”
继而抱起云烟大步离开,盛左紧随其后。
市医院,清理以及包扎伤口,陆沧溟全程抱着云烟不松手。
“她怎么还不醒?”
看着医生收起听筒,陆沧溟、盛左、陆勋辰异口同声地问。
女医生疑惑地看着三个男人,各个都是男人的精品。疑问:“你们都是病人家属?”
“我是她丈夫!”
最有发言权的陆沧溟率先表明了态度。
盛左不屑解释他和云烟的关系,陆勋辰却不知如何定位她与云烟的关系,所以也没有说话。
他们没说话,女医生自然对病患最亲近的家属陆沧溟说了。
“病人是晕血症,休息好了自然会醒的。”
“不可能!”三个男人再次异口同声。
女医生再次懵圈。
盛左淡声:“她以前都不晕血的。”
女医生解释起来:“晕血症其实就是一种心理障碍,说白了就是恐惧,恐惧是人类最原始的情绪之一,所以这个患者在某个情形下,遇上了危险威胁啊,必然会引起恐惧反应。
晕血症也是一个理,不是说所有晕血症患者都是天生的,也有特定环境下受了刺激导致头晕、恶心、目眩、面色苍白、血压低、脉搏弱,甚至昏厥啊。”
医生说完,三人都沉默了。
“好了,你们好好照顾患者,有事叫我。”
陆沧溟淡声:“好。”
待医生离开,陆沧溟下了逐客令:“我太太需要休息,请两位离开!”
眼皮都没抬,刀削的脸庞清冷如冰。
盛左坚毅地盯着陆沧溟怀里的云烟,沉声:“你的爱不是做样子的!”
陆沧溟抬眼,薄唇翕动:“我的爱做不做样子与你无关!毕竟我有资格!”
陆勋辰攥着拳头,冷声:“资格?要不是你耍了手段,她会嫁给你?”
陆沧溟冷眼拂过,垂下长睫压着下睑,沉沉的眼底涌着自责,紧紧拥着怀里的娇躯。
是他没保护好她!
“请盛总裁出去,我太太不舒服,我不想见任何人!”
陆沧溟自始自终无视着陆勋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