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的唇紧珉着,双目深深盯着床上的云烟,她倒闲情逸致地躺着,怎么妖娆怎么妩媚。
陆沧溟扔掉皮带,俯视着云烟冷冷地说:“你给我记住今夜,我陆沧溟是你一辈子也不能忘的男人。”
陆沧溟话音刚落,云烟只觉得后背一凉,伸手一摸,身上的衣服不知怎么就脱的干干净净了。
四处一看,她躺着的地方已经不是床了,而是玻璃上。怎么会这样?她明明什么都没感觉到,就是一瞬间的事。
“抱住我!”陆沧溟已经站了上来,冷冷地吩咐云烟。
云烟不知所以。
她这迟疑的一下,玻璃“嗞”的一声,裂开一条缝,即将碎成渣渣。
云烟忙攀上陆沧溟的脖子。
陆沧溟再次冷声:“脱衣服!”
云烟看了看,自然不是自己的,是陆沧溟的,她有点儿下不了手。
又是“嗞”的一声,声音来自陆沧溟的脚下。
“你……”云烟惊呼,很快就闭口了。
陆沧溟带她进这里的,不会不知道这里的情况,而他这么做的目的就是羞辱她。
他玩的起,她还有豁不出去的吗?
云烟把心一横,三两下剥的干净。
“自己进!”
云烟看了看自己所处的位置,说:“进不了。”
“你的时间不多,过时的话……”
陆沧溟话没说完,视线却移向了本来还是床的玻璃,云烟跟着看了过去,头皮发麻,不知道玻璃正中间何时开了一个口子,玻璃底下的蛇一个个昂着头吐着蛇信子。
云烟呼吸一滞,心口起伏不定,再看向墙面四周,一条红色的线条忽明忽灭,却以云烟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点消退。
“过时会怎样?”云烟已有答案,却还是问出口。
她知道有钱人喜欢玩恶心恐怖的游戏,前几年她还听过某娱乐会所一女被蛇缠身而死。
陆沧溟薄唇掀起:“你懂的。”
无路可退了!云烟笑了笑,她到底在他面前找不到一点点不一样的地方,她只是他暂时感兴趣的一个女人,随时可以丢弃。
云烟忽然觉得她之前还因为私人岛屿上的‘烟儿’暗自生气、是多么荒唐的一件事,怎么能和一个无心的人谈情?
“陆少就是不同凡响,总能带我见不同的世面。”
云烟找合适的位置,跻身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