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艳不再多言,垂首站在陆沧溟面前。
陆沧溟沉问:“‘CD’里有‘Y’的消息了?”
“还没有!”南艳回。
“该让他们动作利索点了。”
南艳了然,‘Y’不知所踪,这可关系了‘CD’的生死存亡。
南艳点头,三步一回头地离开,她恨自己的无能为力,让云烟置身火海。
两个月在云烟无欲无求中度过了,漫长,有多漫长?漫长到云烟在往后很长的日子里都被梦靥缠身。
这天早上,陆沧溟早早进了云烟的屋子。
半句话也没有,直接解开了她手上、脚上的链子。
他冷声:“今天去医院,系统地检查一遍,如果医生查出半点不合格的地方,你还得躺这里。”
阴鸷,冷酷。
云烟仰躺着,看着他清冷英俊的脸庞,面无波澜。
“进来!”陆沧溟解开铁链后,冲门口说。
进来两个佣人。
“给太太换好衣服。”
佣人:“是,陆少。”
云烟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如尸体没区别,除了一双眼偶尔会眨一下。
佣人上前扶起云烟,梳洗打扮花了一个小时,陆沧溟一直静坐床边。
云烟从洗漱间出来时,是由两个佣人搀扶着。这么长时间没下地,她似乎忘了走路这个本能。
“自己过来。”陆沧溟冷声。
佣人听命地松开云烟,云烟忙扶住门框,哆嗦的一步也迈不开。
陆沧溟拧眉,“你是向我抗议我绑了你,害你残废了?”
他说话间,已经上前扶住云烟的肩头。
云烟一声不吭,躺床上的两个月以来,她就很少说话,有时候一整天都说不上一句话。
此刻,面对着陆沧溟字字见血的话,她再次沉默了。
陆沧溟紧皱着眉头,像狂风暴雨来临前的沉闷压抑。良久,他道:“为什么你选择推开我?”
毕竟说到底找上他的人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