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erry担心她,“在马来西亚,不都是我们吃住一起吗?怎么到了海城就不行了?而且boss交给我的任务就是保护你。”
云烟眨巴着眼,一如从前的没心没肺,“因为我想要自由呗,非要我说的这么明白,受打击不?”
“你终于笑了。”Gerry说。
被Gerry说中,云烟不自在地锊了锊头发,“你赶紧回去,明天七点过来接我!”
Gerry只好驱车离开。
待车子消失,云烟松下全身戒备,疲倦地看着满天飞雪,低低地叹了一口气。
推开门,没有开灯地往里走。
倏忽,一道黑影闪过,快而准地缠住云烟的腰肢。
云烟当即反抗。
“你不是我的对手在我有防备的时候。”
陆沧溟不重不轻地说着,语气中的高傲不言可喻。
“是吗?”云烟轻笑,旋即一把冰凉的匕首抵在陆沧溟的腋下、腰上部,正对脾位。
陆沧溟一刹的讶异,随即恢复清冷,薄唇裂开一条缝:“我说你不敢!”
自信到头的自负。
云烟唇角一压,手腕一用力,锋利的刀尖扎破他的衣裳,抵在滚热的皮肤上。
陆沧溟不为所动,搂着她的腰又紧了一分。
“我想你!”陆沧溟沉声,说不出的低落。
云烟全身紧绷地抗拒,逼视:“陆沧溟,再不松开别怪我下手不留情!”
陆沧溟翟黑的眸子幽寂一片,似原始森林里的幽谷暗潭。
“云烟,我想你。”
云烟缓缓阖上眼,手下一提,刀尖扎进皮肤里的“嘶啦”声响起,很轻,落进云烟耳里,重如雷。
为什么会是这样?云烟攥紧了拳头,握着刀柄的手微微抖动。
为什么要颤抖?
陆沧溟面不改色:“云烟,我很想你。”
“我能感觉你的手在发抖,你害怕吗?第一次举刀杀人?还是你心里也有我,你不敢杀我?”
不是这样的。
她回来就是为了报仇,她做梦都想杀了他!
云烟惊恐地瞪圆了眼,如果不是漆黑的房内没有一丝光亮,她一定落荒而逃。
可是,她为什么要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