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糖看见云烟,急忙扑向云烟,贴在云烟耳边说:“baba一点也不凶。”
云烟听了心里酸酸的,孩子以前受了多少虐待啊,才会觉得所有人都凶!
陆勋辰,她跟他没完!
再次想起在马来西亚车祸那天,她硬生生地挨了一刀,又因悲痛伤口崩裂再次缝针,这一切都是陆勋辰造成的。
想起那种种种不快,云烟不自觉地绷紧了身体,陆沧溟看着木木的云烟,从她怀里抱走牛奶糖,问:“你怎么了?脸色非常不好。”
“没事。”云烟摒弃那些痛苦的记忆,望着陆沧溟笑:“我决定了,只要求你重新爱上我。”不要记起那些不好的事,太虐心了。
一会儿乌云遮顶,一会儿喜笑颜开,陆沧溟看云烟像个疯子。
“自以为是!”陆沧溟冷仄仄地说着,旋即放下牛奶糖打电话去了。
云烟也不管他什么态度,反正待他身边就好。
半个小时后,周恒过来办理了出院手续。
“你出院啦?”云烟后知后觉地问,“你也太不够意思了,都不等我,我还没办手续呢。”
“太……”周恒想说太太我替你去办,想到陆夫人的叮嘱,他硬生生地吞下后话,改口道:“云烟小姐,要不我替你办理?”
云烟看着周恒,不介意地笑:“好啊,有劳了。东西在我房间的床头柜里,你自己去拿。”
周恒颔首,“好的,云烟小姐。”
语毕,退了出去。
陆沧溟睨着他们,周恒的态度非常可疑,一开始明显是很熟的称呼,没说全就换成了客套的称呼,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猫腻。
难道是母亲搞的鬼?
母亲不喜欢云烟,不想云烟再与自己搅和在一起?
“你以前做过什么丧心病狂的事?”可以让母亲不惜欺骗他也不要他再记起她?
云烟愣了又愣,陆沧溟这是主动找他搭话了?她张口就来:“我做过最丧心病狂的事就是嫁给你。”却也是最幸福的事。
嫁给他是丧心病狂的事?
这到底是褒义还是贬义?听着还是贬义的成分比较高。
陆沧溟脸色臭烘烘的,再看云烟时非常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