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烟被撞个正着,斥道:“你故意的!”
周深笑的意味不明,“我来做。”
云烟瞅着他,摸着被撞痛的鼻尖,凶巴巴的说:“就该你做!”
“我喜欢我们俩做。”
云烟一听,想到某人在床上也说这种似是而非的话,顿时红了脸别开眼。
周深不知道云烟想什么,淡声说:“海城,你想知道吗?”
他口中的海城实指陆沧溟。
云烟脸红中,没有直接开口说话,她的本意是拒绝的,一如之前。
不过她的不拒绝在周深眼里是肯定答案的意思。
“他消失不见了。”
“谁?”云烟问,问完就后悔了,她怎么会不知道“他”是谁?
静默数秒,周深问:“你怎么不问他去了哪里?”
“跟我无关!”云烟冷冷的拒绝。
他去哪里都不再跟她有关系,距离她发邮件已经过去四天了,他什么回音也没有,意思很明显,他也腻了她。
既然如此,她何必再自讨没趣?虽然她目前还是忘不了他。
“好吧,你不想知道那我以后不说了。”
周深打听来的小道消息称陆沧溟生了重病,具体的他也调查不出更多了。
云烟珉紧了红唇,起伏的胸口闷闷的,不提也好,省的她念念不忘。
“这个你拿着。”周深从兜里掏出一张名片递到云烟跟前。
“什么?”云烟没接只是问。
周深看了眼手中的名片,浅声:“我想你肯定要找工作的,只是早晚的问题,这个是我朋友,你去了直接报我的名字。”
“真的假的?”云烟不大相信,看着这烫金边的名片就知道其人不简单。
周深之前又没来过这里,怎么会认识?
“我在美国留学时的校友。”周深又解释了一句。
云烟不再扭捏,接过名片随手揣进口袋里,她才不要与周深瓜葛不清呢!
自己的工作自己找!
周深说第二天离开,还真的离开了。距离他离开已经过去了大半年,当然,在这大半年里,他全方位骚扰她除了本人到场。
这不,云烟刚坐下,前台小姐告诉她有快递要取。
云烟懒懒的问了一句是不是送花的。
得到肯定的答案,云烟眼皮都没眨下的说:“你可以代我签收,然后是留还是丟你作主,总之不要往我面前送。”
她实在受不了了,每三天定时定点的送花来她上班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