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兴阑珊的云烟渐渐走到了人群之后,看着这片山,翠绿翠绿的,如果一味的开发势必破坏它本有的生态平衡。
云烟突然有了一个大胆不成熟的想法。
“再发呆下去,我估计你今晚都走不出这片山。”
陆沧溟?
云烟惊喜地转过头,看着冷峻的脸庞,不自觉地扑了过去,趴在他的胸前问:“你怎么来了?”
“我没你狠心。”
云烟一滞,他这是怪她生病都不留下陪他?
“对不起。”
云烟低低地道歉,她确实做的不合格,作为新婚的夫妻不说如胶似漆,最起码的关心还是必须的。
陆沧溟搂着云烟,看向蔚蓝的天空,勾起的唇角上扬:“收下了!下次再这么不用心当陆太太,我会惩罚你。”
“怎么罚?”云烟仰着头望着陆沧溟。
陆沧溟清冷的眉目矜贵的很,如果那双手没有乱走,云烟不会知道他对她很满意,满意于床上活动。
“陆先生,大白天的就开始禽兽了?”
“我只对你一人禽兽。”
陆沧溟从未有过的开怀声与云烟银铃的笑声飞入云端,飘向更远的地方。
因为陆沧溟的到来,云烟被迫住进了县城的宾馆,她本意是住村部的,县城与村部隔了二十多里路,来回得浪费好多时间,而陆沧溟来了就没离开的意思,一住就住了三天。
这天,云烟发飙了,这几天晚上108式都玩了一个遍,而她每天拄着两条打颤的腿在村里、山上山下跑来跑去。
现在逢人被说:“云经理,你好敬业啊,腿是自己的,能少跑一趟就别跑,累坏了找谁去?”
每每如此,她只能干笑,还自我调侃说要加强身体锻炼,不至于跑几趟路就喘上了?
这莫须有的名声担不起,她要找罪魁祸首――陆沧溟!
“陆先生,你哪天回去?”开篇,云烟笑脸相迎,打算好言相劝。
陆沧溟慵懒地换了一个抱云烟的姿势,漫不经心地说:“天还没亮,不多睡会?”
睡毛线啊,她快被榨干了,谁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谁说的,她保证不打死他!
她气的牙根痒,某人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欠揍表情,放在腰间的大手肆意摩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