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一早,舒久安一醒来,便觉得浑身像是被车碾压过似的,酸疼不已。
这时,耳边传来穆清朗带着歉意的声音。
“久安,你醒了!”
舒久安一听,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咬牙道:“你昨日是装醉!”
昨日,他们回来后,舒久安把穆清朗扶到床上躺着,便吩咐下人烧热水,一会儿给穆清朗梳洗。
可就在她帮穆清朗身上的衣物换下来时,穆清朗却翻身将她压在床上,一夜荒唐,索求无度,她怎么求都没用。
穆清朗那个样子,哪里像是一个喝醉的人该有的样子,喝醉的人都使不上劲儿的,穆清朗绝对是在装醉。
在和外祖父他们喝酒的时候,他绝对有所保留,并不像他们那般,敞开了肚子的喝。
再加上,昨日早上穆清朗说的话,她更加确信穆清朗就是在装的。
“我没有装!”穆清朗否认:“我真的喝醉了,只不过喝了醒酒汤,在马车里靠了一会儿,便恢复了些清醒。”
在和赵宏阔他们喝酒的时候,他的确是有所保留,他那么多人和他拼酒,他要是不早早的说自己喝不下了,那他昨日就得躺在大将军府了。
可即便他早早的就说自己喝不下,赵宏阔他们也不见得放过他,又灌了他不少酒,让他喝得晕乎乎的。
于是,他只得装成醉得不省人事的样子,这才逃过了被继续灌酒。
而他在酒的影响下,一直克制的欲念,都松懈了,而舒久安那时又在解自己的衣服,所以他便忍不住了,后来也才会失控,对舒久安索求无度。
“你还难受吗,我找女医来给你看看?”
闻言,舒久安忍着身上的酸疼,抄起一个软枕就扔了过去。
这样的事情,怎么好让外人知晓,这要是让外人知道了,她脸都没了,穆清朗在想什么啊?
穆清朗轻松接过她扔来的软枕,“我只是担心你受伤!”
女子娇弱,受不得折腾,若是受伤,必定难受,得多注意。
找女医来确实不怎么好,但不找女医的话,如何知道舒久安的情况?
舒久安拉起被子盖着自己的脸,瓮声瓮气的说道:“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想起昨晚的事情,舒久安脸上的热度不断上升,“你以后少喝点酒,你。。。要是再这样,就。。。。去睡书房!”
穆清朗把软枕放回去原处,然后便俯身隔着被子贴着舒久安,“夫人,我下次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