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中乔心笙一无所知,还舒服的在床上翻了个身。毛衣领口敞开,露出清晰的锁骨,一片姣白。裴承州拧了拧眉,伸手帮她盖上被子。她却将被子踢开,衣服皱起,露出一段纤细雪白的腰肢,美、腿裤紧绷的曲线尽显。裴承州的喉结滚了滚,直接用被子将她裹得跟粽子一样,而后扯下领带系了一圈。睡梦中的乔心笙不满的嘤咛了一声。裴承州喘着气息:“蠢不自知!”似是过了许久,见床上的人不再挣扎,他才从房间里离开。从荷塘月色离开后,他并没有急着回家,而是去了律所。多年前曾经有个当事人求他为自己的爷爷主持公道。那位老爷子在一场学术辩论会上突发了心脏病,当事人要求在场的每一位辩手都要为爷爷的死亡负责。只不过裴承州以他的诉讼要求不合理为由拒绝了。两个小时后,裴承州从一堆吃灰的文件堆里翻出那个卷宗。翻看完后,他又打开笔记本,输入了‘乔心笙’这三个字。翻到底他才找到那场学术辩论会的新闻。#乔医生揭露中是最大的骗术##西医辩手将中医贬的一文不值,老中医气绝身亡#裴承州汲气,难怪乔心笙很难在老爷子面前翻身,原来还牵涉到命案。同时又忍不住感慨,早在多年前两人的命运已经纠葛在一起。有些事情似是冥冥之中的缘分。他看的太投入,竟没察觉到身后有人。“当你对一个人好奇时,意味着她身上已经拥有了吸引你的地方,所以好奇是爱上一个人的开始。”裴承州冷冷的瞥了顾钺一眼:“是不是工作太闲,大晚上不睡?”“我是听说律所招了贼,赶来才知道原来来的不是贼,而是扒陈谷子烂芝麻的仓鼠。”裴承州将卷宗砸在他身上:“滚!”“啧,你是打算当大罗神仙?”“人成不了神。”“你也知道啊,这场辩论赛结束后,乔心笙可是得了中医杀手的称号,不光这老中医的家人把她恨得咬牙切齿,听说她还遭到了整个中医界的联合抵制。”“怕是有些误会。”“可你翻这个卷宗,不就想着从老中医的家人手里查到对乔心笙有力的事情么?可你要想清楚,对方恨不得在她身上咬下一块肉来,怎么可能站在她这边,本身就是一个无解的命题。”裴承州瞥了他一眼:“你是觉得我有多蠢,会接手这个案子?”顾钺呵呵一笑。没动这个心思怎么大半夜的来当仓鼠。乔心笙醒来的时候被子已经散开,那条黑色的领带缠在了她雪白的手腕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旖、旎。想到昨晚是裴承州把她抱上了床,她的脸顿时烫了烫。因了今天还有一台重要的手术,她来不及吃早餐,把那条领带塞进包包里便匆匆赶去医院。早上医院的电梯人满为患,她正一边刷着手机一边等待时,忽然一阵滚烫的液体兜头泼遍全身。腥臭的气味不仅令众人避之不及,更令她胃里翻涌,弯腰呕吐起来。